他到底在什么……

那是世界上最纯洁的笑，却对着，世界上最肮脏不堪的人。

夜晚，快要在晨光下消散，屋外的声音渐渐嘈杂起来，侵蚀着一晚的静谧。

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妹妹，所以，也不要那么单纯地喊着我“哥哥”。

起码，玫儿不曾真的接过他的。起码她不曾被他的污浊沾染。起码，她还不懂这个夜晚他在干什么。

阿阳忽然伸手，关掉了床边那盏灯，让整个房间落入没有月光的黑暗。

破碎的声音告诉着如何抚自己的方法，他觉得自己正在被羞耻感撕扯着，痛苦得要死去。但是望却不想放弃……

一直，这样守护……

“不要停……”

…简直……无法忍受……

阿阳靠在床上，侧着看睡着了的玫儿，等待远的第一光线，照在他光的上。

很少在工作日休息在家，还是这样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阿阳的眼光追随着小跑着帮他倒水喝

阿阳感冒了，请了假在家里休息。

“啊……玫儿……”

他伸出一手指，过玫儿半张开的手心，轻轻的，在接近肤一点点的距离。

不要看……就这样，沉迷……

他叫出声来。那只手果然不再移动。他咬着牙齿，觉得望开始翻腾……

这样就看不见了，看不见那双清澈的眸子……

我想要你懂的，是一种，叫“爱”的感情……

再度睁开眼睛，他看见玫儿低着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像是有感应似的，玫儿抬起，撞进他的目光里。她笑了，昏黄的灯光下，她的笑容像污浊的河水里飘的一朵洁白的花。

“哥哥，这样你会舒服吗？”

所以，在这里，在我的边，即使我很无耻很脏，不要离开我。

小手慢条斯理地摸索着，寻找可以让他舒服的地方。虽然没有一点技巧，但他就是在她的手下感到了甜蜜的痛苦，同梦里一样。

看见吗？这些都是因为我爱你。爱你，所以我要下地狱……

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勾勒出一棱棱深浅的褶皱。他的汗滴下，了浅色的布料，留下一滴一滴深色的印记，慢慢晕成一片，在夜晚的空气中变得冰凉。

她移动自己的手，看着他的脸出满足的表情……

“快点……”

饥渴的要求，永远不会被违背的要求，在说出口的那刻，就会被没有犹豫地执行。

不要一尘不染地飞翔于天上，下来，在我这里。哭泣或者愤怒，不要只懂得微笑。

即使玫儿不会懂，甚至她只以为她所的是为了让他“舒服”……但这恰恰，把他丑陋的心揭开，好不掩饰地展现在她天使一般纯净的眼前……

她笑着，看着他因为赤的望呻……

她也看不见他，脱掉了人类的的如兽一般的他……

“玫儿……”

“嗯……啊……就是那里，别动……”

他扯开一个笑，很淡很淡。

对他保护了那么多年，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宝物，了什么……

多一个人爱着你

“握着……动一下……嗯……”

也好。也好。

手，已经冰冷。心也，麻木的没有感觉。

就这样一直守护，也许，在他死的那天，他可以看到玫儿为他的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