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地移动,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看着他一副不找到她誓不罢休的模样,璃月的心几乎在瞬间便酸酸地ruan了下来。
屏退御医,她坐在床沿,将手伸过去,他抓住,很神奇的,几乎立刻便安静了下来。
璃月回眸看燕瑝,眸中带着恳求的光芒,意思不言而喻:让我照顾他这一夜吧,求你了。
此情此景下,燕瑝能说什么呢?
……
次日一早,燕瑝上朝去了。
裴青瑶起了个大早,jing1心打扮好后便等着璃月来给她这个母后请安。
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着邬佳去探探消息,得到的回报却是:皇后一整夜都呆在行gong内没回来。
裴青瑶当即眉tou一皱,这是跟她玩阳奉阴违的把戏么?
立刻传下命令摆驾行gong。
*
行gong内,璃月斜倚在床框上,一觉醒来只觉腰tui酸痛浑shen不爽,想伸手rourou,却发现手被握着。
这才想起床上还躺着个金缕。
扭tou一看,金缕已经醒了,正睁着一双秋水潋滟的眸子看着她。
“哦,你可醒了……”璃月松了口气,昨晚她守夜,见李逝一行实在累得不行,便让他们休息去了,故而此刻殿中只有他们两人。
金缕怔怔地盯着她,不说话。
璃月见他神情异常,伸手去摸他额tou,自语dao:“该不是神智还没清醒吧……”
一语未完,金缕忽然伸手将她抱在xiong前,哽咽dao:“月姐姐,我知dao我错了,你不要嫁给燕瑝,不要不理我。月蛊的解药我带来了,你去给苏yin歌,去给慕容倦,我不等了,即便zuo不成皇帝也没关系,只要有你就好。月姐姐,以后不guan你说什么我都听,我都照办,我再不使心计了,再不算计苏yin歌他们了,我会听话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带着哭腔的沙哑嗓音,微颤地呢喃着语无lun次的话,怎么听怎么让人心酸。
想起昨日他赶到时几乎一命呜呼,听着他此刻简单混乱的肺腑之言,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心中对于失去她的深刻恐惧,心tou淌过感动的nuanliu,她从他xiong前支起shen子,笑着nienie他的鼻tou,dao:“看看你,把自己折腾得这么丑,让我怎么要你?”
金缕愣了愣,脸上还挂着泪,急忙dao:“月姐姐,我会养好的,我保证我会养好的。”
“那好,等你什么时候恢复了花容月貌,我再来答复你。”璃月语带俏pi地说完,正想叫殿外的gong人进来伺候,一转shen,吓了一tiao。
裴青瑶和邬佳不知何时进来的,也不知听去了多少?璃月虽无所畏惧,但新婚第二天便背着自己的夫君和另外一个男子说这些话,怎么想都有些不好意思。
裴青瑶无视她的不自然,兀自走到床边,眸光挑剔地将金缕从tou看到脚,抛出一句:“最看不上哭哭啼啼的男人。”
转过shen,她看着璃月,dao:“今日你该叫我什么?”
这是笔你情我愿的交易,既然都已经嫁给了燕瑝,再藏着掖着便是矫情了。
璃月乖巧地行了一礼,dao:“见过母后。”
明明日思夜想地盼这句话盼了多少时日,今日终于如愿以偿,裴青瑶感觉到的却并不是开心。
xiong中情绪翻腾得厉害,眸中突然就泛起了一层泪光,她掩饰般侧过shen去,一边向外走一边dao:“这臭小子哪有我们皇上好,可别看走了眼。”
适才金缕和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