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睡醒时是八点，比她平时的起床时间要晚。谭素素迅速地冲了个凉，就穿好衣服下楼。李寻欢和他的父母都已经起来了，此刻在小饭厅里吃饭。

他母亲招呼她坐下吃早点。家里的保姆为她盛了豆浆和稀饭各一碗，又拿上了热的饭团、油条。

她不知，她用颇爱慕、颇欣赏的目光在他的上逗留了好一会儿！李寻欢骄傲地笑了。而他家的二老就更坚定了拐她进门的决心。

“素素。”说罢，李寻欢把谭素素翻转过子，让她正面对着自己：“你――”他想问：“你该不会再让我这么重地受一次伤吧？”想了一下，又觉得没有问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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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是什么地方不舒服？”

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谭素素在赶走某人后，就进入了黑梦乡。

“我猜不会，她应该会祝福我们。”

“小时候的事儿吗？”

他这么一说，谭素素就大明白了。

“我的是有点儿小问题，但是和脸色没关系。浙江男人的脸都长得白的。”

“她好可怜。”

“再过一会儿。”

眼见无法说服她，李寻欢只好无奈妥协：看来，鸳鸳浴得等下次了，哎！

里，谭素素轻声问出了一直想要问的话。

“不是。大概是十年前，淋了一次大雨。你能猜出是什么事了吧？”

“回去吧，抓紧时间睡吧，要不早上没神。”

“偶尔去一下。她不是每次都出来见我。那个，这边的事情到一个段落时，我想过去一趟。这回我要告诉她我要结婚了，好吗？”李寻欢小心地用词。

“嗯，夏天没事，但是一到秋冬就总咳嗽。除此之外、的其他地方都还好。”

说实话，她一点儿也不觉得难受和嫉妒，相反，她觉得他为了心爱的人得病，竟是很浪漫的一件事。不过，她却不希望他为自己也来这么一！沉默了一会儿，她说：“你又去看过她吗？”

她探起、轻轻地碰亲吻了他的角一下，她觉得亲那里有种很亲密的感觉，是情人间的小情趣：“那个，这事以后再讨论。现在要说的是：你也该回你自己的屋了吧？”

大半夜洗澡？谭素素瞪圆了双眼：“我不要，我早晨起来再冲，现在我要睡觉！你也快回去！”

他母亲热情地招呼谭素素：“素素啊，我们慢慢吃，不急。”

谭素素的脸仰向他：“为什么话不说完？”

“以前得了一次急肺炎，修养得不太好，就转慢了。”

“好的，阿姨。”

吃过早饭，她们又在家里逗留了好一阵才出门

很美味的样子！谭素素坐下，叫了人后就开动了。

“一起洗了澡我再回去，现在上有味。”他要求。

“还是不要吧，也许她会伤心？”

谭素素暗自汗颜了一把：自己怎么就不能到象李寻欢那样呢？！此刻的他衣装笔、神采奕奕，是标准的英模样。

“这样啊？”

“是吗？”

李寻欢和他父亲基本上已经吃完，对她们又嘱咐了两句就一同上班去了。

他笑了一下：“应该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