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不死的贱骨！三天不收拾就敢上房揭瓦！居然敢在外埋汰老娘！”红蝎子狠狠一把揪住他右耳朵，将他拖出门外训话。门口围着的那群各丫鬟护法们，个个一幅好戏开锣的模样，窃笑不已。

我……我怎么解决？天下哪有那么不讲理的？

“是……”我缩着脑袋，低声细语。

黑颠怒：“无心和绝命是义兄弟，我看在死去徒儿份上，勉勉强强认了他，你们动作还不快点？老爷子从六十八等了十年，难还要等到八十八才有孙子来继承我一武艺？”

我脑子给搅得一片混乱，见石赖死在旁边不肯离开，便缩进被窝，眼不见净。

黑颠看得然大怒，一把抓过石，口沫横飞训：“你堂堂烈火教教主，三大五一汉子，怕这婆娘干什么？乾威何在？女人这玩意是不能惯，越惯她就越踩你上，看看我家那死婆娘！她乱说话我就打――”

饕餮家的萝莉撑不住，笑出声了。其他人也憋得脸红脖子，对我挤眉弄眼一会，然后告退，将门外一个老迎入门来。那老昨日酒楼见过，白发苍苍，红光满面，材甚是瘦小，无什么特别之，就是右耳比左耳略大一些。

“手疼吗？我给你。”石担心地凑过来，想碰又不敢碰。

我莫名其妙，却见石被那凶悍的老子抓进来，心里很不高兴，正想发作，那老却走到我面前，不客气地低看了会：“我是这不成的家伙的义父，你便是林洛儿？”

传，是孩儿无用，辜负义父一番教导。”

黑颠目瞪口呆，低琢磨去了。

他踱了许久步子，见我不闻不问，长叹一

石急忙上前，握着我的手说：“咱们可以再生一个。”

“老爷子今年七十八了，就养了拓跋绝命一个乖徒弟，从小就当亲儿子看，还指望他给我夫妻抱个孙子，养老送终，如今他为救你们而死了，是兄弟情谊，我也不怪你们，可你们是不是该负责给我养老？”黑颠拉过张凳子坐下问我。

“你打谁？”红蝎子从屋外气势汹汹地冲进来，

“什么难为？欠债还钱，欠儿子还儿子，天经地义！”黑颠对石胡子瞪眼睛，然后冲着我端详了一会，拍掌，“我才不糊涂，这笔账划算。无心的子骨是学武上上佳品，你容貌长相亦是上上佳品，两人若生个儿子，也可勉勉强强比得上我拓跋乖徒儿了。”

我指着石，犹豫问：“若……若孩子的长相随了他，子骨随了我呢？”

我不敢吭声了。

他人如其名，说话颠三倒四，石解释：“义父是死牛一，义母自拓跋兄弟死后伤心绝，两人怎么也转不过弯。我与拓跋是兄弟，自然也奉他为义父，尊重有加，只是不打算再娶，便劝他在外再抱养一个孩子，他死活不依，非要难为我，拿我孩儿送他徒弟还债。天天吵，天天闹，闹了七八年，我是没办法了。洛儿……你来解决吧。”

我觉得他很没礼貌，正想反驳。

黑颠举在半空中的巴掌快速收回，打在自己脸上，赔笑：“打蚊子呢，夫人快快住手，莫让小辈看了笑话，饶了我――”

“！哎哟――”我又甩了他一巴掌，打得自己手心发疼。

石低声：“他是黑颠，是拓跋兄弟的师父，亦是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