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无泪，只能点答应。

我问：“还有呢？”

“你是不是总是用眼睛乱瞄人？”

我重新拿起铜镜照照，用手巾搓搓脸，出一个八颗牙齿的灿烂笑容，再问：“现在呢？”

他眼睛不止是斜了，还瞎了？！

他不脑简单能勾搭那么多禽兽，还和他们称兄弟吗？我气得直掐他胳膊：“我也就是私下骂你，你不能在别人面前乱说话啊！真是没脑子的笨石。”

我：“就这样？”

“应该没有……”有那么一两次也是为看清楚禽兽长啥样。

我气得暴走，急忙扑到他面前，掂起脚尖，指着自己问：“你难没觉得我倾国倾城貌美如花楚楚动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明白什么？”石弯下腰，仔仔细细看了半响，最后伸出手指戳戳右脸颊，“这里还有块黄迹没洗干净。”

石一脚踏在甲板上，回

石目瞪口呆半响，才小声回答：“我觉得……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石检查后，点点：“干净了。”

石抱着肩膀，盯着我的脸，努力找不同：“看着比以前白净了许多，睫也长回来了……”

我伸手接过那张大红大绿的旧年画，上面的散花仙女极乡土风味，长得白白胖胖，脸圆得像满月，小嘴巴双下巴，眼睛细得像条，大得像木瓜，腰，浑环佩叮当，花枝招展……

我不死心地最后追问：“我真的不好看？”

我赶紧指着自己的脸冲着他说：“你看看，你认真看看！难还不明白吗？！”

“我冤啊，我什么也不知，大概他们脑抽了……”

石恍然大悟：“你嘴破了。”

石满意地将画丢去旁边，继续审问：“说吧，为什么龙昭堂和南冥会看上你？”

“看！就是你惹的事！”石怒气冲冲地拍着桌子，替我了决定，“以后不准随便乱看男人！眼睛放老实点，老子没那么多力气替你收拾破摊子！”

我比量一下画中美女的，再低看看自己尚在发育中的小平板，恍惚了……

脑简单？谁嫁了谁倒霉？！”

石很有耐心地教　育我：“知什么是美人了吧？”

我给堵得说不出话，他回在船舱的包裹里翻出张包杏仁饼的旧年画，拍拍饼屑，指着上面油乎乎的天女散花，痛心疾首：“这才是美人，你多是肤白点，五官没长歪！模样还凑合！哪来那么大自信绝世美女的？真当世人都瞎了眼？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对了，我记得你以前连倒夜壶的阿初都不放过！还收过他送的花？”

“还有呢？”我见石没反应，提示，“你看见我没易容的脸，难没别的感想了？”

“女人啊女人，不盯着就是不行……”石感慨两句，摇晃脑地转离去。

“横竖你又不嫁我大哥，紧张什么？”石翻了个白眼，“我一直奇怪你没勾三搭四是怎么惹上那群男人的？！你外祖母临终前可是让我看着你，不准胡闹的！快解释一下！不准用狡辩混过去！”

石眨巴眨巴眼睛，忽然暴怒：“你还想怎样？对了，你还没解释你勾三搭四的问题呢！又想打混？！”

“我……我……”我浑是嘴也解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