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呆住了，抬看看比自己高大半个子的阿白，犹豫伸手试图抓住缰绳爬上去，却因为初次骑，技术差劲，爬了几次都没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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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摇摇手答，“我们要搬家了。”

寡妇胆子也不小，很快回过神来，赶紧从地上爬起，拍拍衣服尘土问：“你们是要去镇上赶集？”

我急急转奔向房间收拾包裹，他却久久站在原地没动，冲到门口时，我似乎听见风中轻飘飘地传来一句赞美：“果然好女人。”

拓跋绝命牵着两匹，脸色黑了黑，自作主张地去检查，剔除了蜡烛、被褥和杯子茶后，将包裹数量缩减成两个，再加上他装人的小木箱，一并放在高大的枣红背，然后潇洒翻跃上，再冲着对我扬扬手，指着旁边那匹同样高大的白鼻子黑：“阿白格温顺，你骑它跟在我后。”

易容、金银票、首饰、衣服、油灯、蜡烛、火折子、食物、药物、被褥……我想想这个想想那个，觉得路途遥远，东西一样也不能少，于是越收拾越多，在院落里整整堆出了三个大包裹。

“来不及了，无常馆的蟹肉宴仅九月十三到十五日有，杜三声不确定在那天到，我们必须在十二号前赶到，只剩三天……”拓跋绝命忽然停下说话，左手一挥飞索，尖锐镰刀带着寒冷的光芒，如旋风般卷断屋后碗口的小树，另一把飞索也随之而出，扑向树后人影。

我知自己又拖后了，羞愧地点点答：“以前都是给人丫，干的是针线活，很少机会出门，就算出去也是坐车，要不我们将后院拉草的大车给套出来吧。”

阿白冲着我鄙视地打了个响鼻，了几口气，然后讨好地迈着小碎步，重新回到拓跋绝命边，蹭了蹭它的老相好，似乎在说不愿意。

他急忙从怀里掏出小算盘，一五一十地重新算起来，我赶紧抓回去，哭丧着脸对这没脑子的小祖宗，用最直

拓跋绝命皱皱眉：“我们不回来了。”

寡妇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只痴痴地看着拓跋绝命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拓跋绝命摸摸它，喂了块糖安抚，然后问我：“你没骑过？”

大概是听错了。

寡妇的脸色变成死白，她死死地看着拓跋绝命，重复问：“你真不回来？既……既然你无心，为何平日又……”

拓跋绝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我平日怎么了？”

“啊！”一声女子尖叫，寡妇跌坐地上，手中篮子里的白白胖胖大包子了一地，她青白着脸看着上三寸绞断树枝的飞索，哆嗦得着，“我……我是来送吃的。”

“看错。”拓跋绝命不好意思地手一抖，飞索比大象鼻子更灵巧地在地上卷起两个包子收回，然后想了想，另一手飞弹出几块重重的银子，落入篮子里，“抱歉了。”

拓跋绝命更是不解：“我们落里所有人都会互赠食物和东西，连钱都不收，这点破事有什么可误会的？我还算过账，给了她银子，难又算错数给少了？中原人真小气……”

我见场面快变成狗血大戏，赶紧拖拖他衣袖，让他弯腰，然后小声：“你若对人家没意思，就不要总是白吃白拿别人的东西，会让人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