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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匪兵拖着同样一丝不挂的孟军医进来,后面跟着牛军长。他手里拿着那些恐怖的胶
球,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孟军医赤
的下
也是惨不忍睹,
房青紫
胀,昨晚见到的她已是面目全非。从牛军长歇斯底里般的叫骂中我听出些端倪。他昨夜糟蹋了小许后又把孟军医拉去,可孟军医仍是冷若冰霜。因使小许屈服而兴奋异常的牛军长象给泼了一
冷水。他命匪兵把孟军医绑上曾绑过余县长的刑架,拿出姓胡的送他的胶
就往孟军医的鼻孔里插。孟军医本能地摇着
挣扎,可不大会儿还是被牛军长把两
胶
都插了进去。牛军长吩咐人去打水,两个匪兵刚提了桶出去,却见
长带了两个他的人推门进来了。
长看看绑在刑架上
息不定的孟军医
第二天早上,我被送回牢房的时候,见又一条洁白的丝巾在牛军长的门前挂了出来,上面印着
目惊心的新鲜血迹。进了牢房,见小许一丝不挂地躺在墙角,瞪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两条不由自主岔开的雪白的大
中间,红白黏
一塌糊涂。我刚要凑过去安
小许,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接着牢门大开。
牛军长哈哈大笑,对坐在
长旁边的姓胡的说:“小胡,真是高手!佩服!”说着一边给他敬酒一边低声和他说了句什么。姓胡的看了
长一眼,见他点
,回
打开随
的箱子,拿出那堆可怕的胶
球,递给了牛军长。牛军长拿起那堆东西爱不释手,左右端详,指着我们对姓胡的说:“小胡劳苦功高,我老牛要奖励你,这几个娘们你先挑!”姓胡的喝了口酒,一边推让着,一边用眼睛在我们
上扫来扫去。牛军长见了,低
对他低语了几句,他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吃惊地看着吴夫人和小吴。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
:“别客气,你今天就试试。”说着吩咐两个匪兵拉起吴夫人送到隔
房里,姓胡的也急不可耐地起
跟进去了。牛军长又让
长,姓
的好像早就
有成竹地点了大姐,但仍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喝酒。牛军长见天色已黑,似乎有些按捺不住,指着小许让人把她赤条条地拉到跟前。他一把揽住小许纤细的柳腰,把她拉到他自己的大
上坐下,一手下
地握住她的
房
来
去,一手有意抓住放在桌上的
球和胶
摆弄。一边摆弄一边说:“许小姐现在想好了吧?来喝我一杯酒!”说着端起酒杯送到小许嘴边。小许浑
颤抖着往后躲,但牛军长的大手紧紧地揽住了她光
的腰
。她知
躲不过去,痛苦地闭上眼,一抿嘴把杯里的酒全喝了。牛军长哈哈大笑:“好……好!痛快!喝了我的酒就是应许了我了!哈哈……”说着抬起了
子揽着小许赤
的
子向
长告辞。小许赤条条的
子浑
发抖,
的迈不开步。两个匪兵上来架起背铐双手、赤

的小许跟着牛军长回房了。
,我看见她半睁的眼睛里既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羞辱,甚至连绝望都看不到,两只原本漂亮的大眼睛里一片漠然。随着那个军官的
搓她竟微微绻起了
,向两边张开,
出下
。那匪徒见了喜出望外,翻
扑上去,猛一
腰,
大的肉棒毫不怜惜地插进余县长的
,噗哧噗哧开始了猛烈的活
运动。余县长柔
地
在床上,毫无反抗地岔开双
,任那匪徒随意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