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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呜呜地哭着，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央求：“我会……我什么都会，你们放过她，我给你们看……”说着就岔开了双，出了红的下。牛军长嘴里叼上一香烟，悠闲地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翻着白眼扫了大姐高耸的脯一眼，阴险地一笑，眼睛投向了门外。外面，清洗室的水声已经停止，随着一阵拉拉扯扯的声音和小姑娘的哭声，一个小小的白生生的影在门外一闪，两个敦实的匪兵夹着小女孩白的出现在门口。小姑娘拼命用手抱在前，哭闹不止。牛军长一步跨出门去，一手抓住小姑娘的手臂，一手贪婪地抚摸起她光溜溜的脊背，并顺着白的脊背向下摸去。大姐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行向前，边哭边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听话……”哭着竟把进了牛军长的裆下。小姑娘见状吓的“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牛军长冷酷地推开大姐的，站起转到她的后，把那个白晃晃的进大姐的手里说：“你要是真听话，就把它到里面去！”大姐抬起泪眼，看一眼门口满脸惊恐的小女孩，哀哀地对牛军长说：“我听话，你们把她带走吧！”牛军长冷笑：“怎么，害臊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是要你当着她的面给我进去，这是对你的惩罚，懂吗？你乖乖给我进去，我就把她带走。要不然，我就让她进屋看全套的好戏！”大姐浑打了个冷战，低了不再言声。她长出

长松了手：“好，你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完他转问老金：“老金，那个小婊子呢？”大姐浑一震。老金朝外面努努嘴说：“在呢。”说着拉开了门。门外一个40多岁的男人正领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在场上玩耍。所有的人立刻都明白了，那是肖大姐的女儿小小。小小不到一岁就被寄养到镇子里一家老乡家，从孩子会说话，大姐就再也不愿见她了。牛军长威胁大姐说：“你乖乖的听话，我就让她平平安安地长大，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她来认娘，然后和你一起在这伺候弟兄们。”大姐的眼泪扑簌簌地了下来，深深地垂下了。她完完全全地屈服了。孩子已经快十岁了，养父母常带她来营区玩，而且总是在我们的牢房附近玩。这肯定是牛军长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孩子长的象大姐，漂亮极了，每当她欢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大姐就会泪满面。孩子甚至知在这男人充斥的军营里有几个漂亮的女人，因为我听她好奇地向别人问起过。可她不知，那个整天以泪洗面、任男人淫玩弄的女人就是她的生母亲。她曾是一个坚强的女军人，现在完全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下，竟都是为了她。牛军长见到场上的小小咧嘴笑了，他指着旁边的清洗室对老金说：“把那孩子带到那边洗个澡，弄干净了带过来，先让她们母女相见。没开苞的小芽子盟军一定喜欢！”大姐这时象疯了一样抬起，拼命甩脱抓住她的几只大手，哭叫着：“不……你们不要碰她……我答应你们……我什么都答应你们……”。牛军长对大姐的哭叫充耳不闻，老金带了几个匪兵走到场，跟那个本地人谈了几句，他们带着小小进了清洗室。不一会儿我们看见小女孩的衣服给扔到了屋门外，接着就响起了小小的叫声和哗哗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