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大厅，柳总指挥已经惬意地坐在那里一张太师椅上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剔牙了。一夜不见，老家伙满面红光，兴高采烈地和牛军长聊着什么。我猛然发现可怜的岩诺就被吊在他旁的一子上，仍然赤着子，原先那个清纯美丽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蓬垢面的女囚。她子的靠在子上，好像随时会倒，无力地垂着，齐耳的短发遮不住惨白的脸庞。那两只骄傲的房还是高耸着，但上面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她的两条像我们所有人一样不由自主的岔开着。下那些红白相间的龌龊黏都不见了，耻蓬松着，好像一夜之间就掉了眼色。可怕的是，她两条大中间那条紧窄的肉再也不见了，却出现了一个又红又的肉。姑娘不时浑哆嗦一下，还不停地换着脚，好像那两条颀长的大支撑不住的重量了。我无法想象她这一夜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那样一个充满活力的一夜之间变得象一个倒空了的旧麻袋，实在让人惨不忍睹。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老牛，这次到你这里真是不虚此行啊。我在你这里不但得了个宝，还学了一招。大肚子女人搞起来倒真是别有风味。”牛军长忙说：“那您把那个大肚子的小丫也带走。就是吴仲明的女儿。”柳总指挥摆摆手说：“不了，我不能夺人所爱啊！你送我这个宝贝，比什么都强。带回去后让弟兄们也尝尝鲜，难不成她的肚子就不会大？”牛军长、郑天雄和柳总指挥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老家伙的心情显然不错，他推心置腹地拍拍牛军长的手说：“老牛，你的苦心我明白，番号的事我来替你设法，肯定给你个交代！”牛军长听了高兴的站了起来，连连称谢。柳总指挥说完就起要走了，郑天雄忙叫人把岩诺解下来，推到老家伙边。老家伙看了一眼赤反剪双臂两发几乎站立不住的姑娘，给他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几个匪兵围上来，将岩诺推倒在地。把她的手脚都扳到后，捆在一起，把她捆了给四倒攒蹄，然后用一木杠穿过她的手脚，抬起来随柳总指挥走了。到了外面，匪兵们把岩诺捆着进柳总指挥汽车的后座，与他并排。汽车在一大群随从的护卫下绝尘而去。

几个月过后，从匪徒们零零星星的议论中听说，柳总指挥报请台湾批准，为牛军长专设了一个西孟军区。牛军长为司令，郑天雄为参谋长兼政战主任。他们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而这是以他们毫无人地毁灭了一个善良美丽的女人的青春为代价的。后来我们还断断续续听说了一些关于岩诺的消息。她被柳总指挥那个禽兽不如的老家伙带回去后，彻底沦为了他发兽的玩物，而且真的在匪徒们的反复蹂躏下被弄大了肚子。柳总指挥对此非常得意，让人拍了不少照片。我在牛军长屋里的墙上就见过几张放大的照片。照片上的岩诺着圆的大肚子，面无表情温顺地岔开把自己最隐秘的位暴出来。还有一些照片是岩诺的下和房等女人最见不得人的

，看着躺了一屋子白花花男人女人的，阴险地笑着说：“弟兄们，太阳都照屁了，柳老板已经在上面等着了，快上去吧。那二十几个随从保镖忙不迭地穿好了衣服，陆续跑了上去。随后，牛军长的人过来把我们也都架回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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