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早就等在旁边屋里了，听牛军长一叫就进来了。他是收拾女人的老手，看见光着子的程小姐两眼直放光。牛军长指着程小姐：“老金，认识认识，我的老朋友吴仲明的老婆，咱们劳军院里吴小姐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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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姐这样大人家的大小姐，哪里经过这个，可女儿在人家手里，自家也光着子给铐着，再髒的话也得听着，再难的事也得忍着，在人矮檐下，怎敢不低啊！牛军长给夹的舒服，笑的两眼眯成了一条。笑着笑着他忽然盯着程小姐雪白的肚问她：“吴太太生过几个孩子啊？”程小姐浑发抖红着眼回答：“两个”牛军长摇：“不象不象，象黄花大闺女。”说着手指抽出来，从程小姐子后面绕过去，摸进了屁沟子。摸了两把，他的手指竟然插进了程小姐的屁眼。程小姐浑一颤，子不自在的扭了扭，怯怯地说：“别，别，那里髒。”牛军长可不听那一套，又又的手指已经插进去一个指节，还在往里面钻。一面钻还一面问：“老吴没给你抠过屁眼吧？”程小姐掉着眼泪闭着眼摇摇。牛军长不放过她：“抠没抠过？”程小姐羞的无地自容，哆嗦着回答：“没有。”牛军长叫：“荒废了，荒废了。吴太太我给你抠的舒服不舒服？”程小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满面地点着说：“舒服，舒服。”牛军长这才满意的抽出了手指，在程小姐嘴上蹭着对她说：“好好学，不是劈开就能作婊子的！”程小姐一边哭一边点：“是，是。”牛军长甩甩手说：“好了！”程小姐刚长出了一口气，却听见他的下半句：“叫老金进来！”我赶紧跑出去叫老金。程小姐这时候已经哭的昏天黑地，紧张的气都不匀了。

地下，那一对子忽忽直颤。牛军长一把攥住一个子，一手拍着程小姐的屁吆喝她：“岔开！伺候男人哪有夹着的！当婊子了还装什么不好意思？”程小姐战兢兢的岔开了，牛军长却不满意：“再大点，老子看不清楚里面！”程小姐吃力的把开到最大，人晃了晃差点摔倒。牛军长这下满意了，笑眯眯的蹲下，捋一捋那黑油油的羞，住了门口那两片肉就往两边分，嘴里大叫着：“莲婶，灯！”我赶紧送了个汽灯过去。他给放在程小姐两中间，那下面的东西都给照的雪亮，连肉里面的褶都看的清清楚楚。牛军长兴致地问：“老吴是不是老看这里啊？”听程小姐只是抽泣，他重重地嗯了一声，程小姐吓的赶紧低声说：“仲明从来不看的。”牛军长嘟囔了一句：“傻，白让他占了先了。”说着就把中指插进了程小姐下的肉。程小姐着眼泪一动也不敢动。牛军长一边往里面还一面说：“真他妈紧，象个黄花大闺女嘛！”突然他问：“老吴有多长时间没上你了？”程小姐犹豫了一下低着细声：“我出来有3给多月了。”牛军长骂了一句：“占着茅坑不拉屎！”这时他的手指已经全插在程小姐的下里了，他一边搅一边吆喝：“夹，夹！”程小姐忙并，牛军长啪地怕了她屁一巴掌：“谁让你夹？告诉你，在男人面前只许你开着！给我夹！懂不懂，用劲夹，用劲！........唉，对了，用劲！开夹，作婊子这是最基本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