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去解带子。她的手抓住带子却没有拉，默默地转过去。牛军长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的子扭了回来：“怎么？害臊啊？”程小姐给的无路可走，嘴发抖，长长的了口气，猛的闭上眼睛，手用劲一拉，围就松开了，顺着光溜溜的胳膊到了地下。两个白白的子象两只小白兔忽地了出来。牛军长的眼睛当时就直了，瞪的铃铛大，咙里骨碌骨碌直咽口水。说实话，这么多年，光子的女子我见的也多了，可这么漂亮的子我只见过两对。一对是你们那个萧主任的，再就是程大小姐这一对了。其他几个，连死了的林小姐在内，都还是细妹子，都还。这两只子长的象两个梨子，高高着，两个红红的象两颗新鲜的樱桃，一点看不出来过孩子。围一掉，程小姐连忙抱臂护住了。牛军长咳了一声，程小姐吓的连忙放下了手。牛军长拍拍程小姐的手命令她：“抱住！”程小姐一楞，刚要说什么，叹了口气，抬起双手抱住了。这一下那两个白白的子象有线牵着一样高高的翘了起来。这牛军长玩女人真是有一套，现在这对难得一见的宝贝就由他随便把玩了。他轻轻捧起两个子，掂了掂后一把抓在了手里。那双大的大手又是又是，两个白的子象面团一样变幻着形状。程小姐抱着一动不敢动，难受的扭过脸，满脸都是泪水。牛军长着着就把两个子到了一快，他把两个并在一起，用手指捻来捻去。接着他的大嘴就凑了上去。嘴一碰上子就咂咂的亲个不停。程小姐浑发抖，不知是给亲的还是胡子扎的。最后，牛军长一口叼住，吱吱的了起来，程小姐实在忍不住了，嗯嗯的哼了起来，就是手还是举着不敢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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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牛军长过足了瘾放开嘴的时候，原先白面团似的子已经红一块白一块了。牛军长这时浑已经是汗津津的了，着气，脸红红的，好像要吃人的样子。他两眼紧盯着程小姐颤巍巍的子，手指着她的子，口里混不清地命令：“脱掉，脱掉，快点！”我看出来，他已经忍不住了，裆里都支起了小帐篷。程小姐慢慢地放下了手，抓住带，紧张地直哆嗦。她偷偷回看了一眼，忽然像下了很大决心，怯生生地央求牛军长：“让我钻被窝吧！让我到被窝里面脱吧！”牛军长暧昧地嘿嘿一笑：“不行！上我的床可没有那么简单！”程小姐知再说什么也没有用，换来的只能是更大的羞辱。只好咬牙一拉带，然后听天由命地松开了手。她穿的是卡其布洋装，子很合，带解开了子还绷在子上。牛军长见了大为不满：“吴太太这是应付谁啊？”程小姐哭出了声，委屈的咬住嘴，弯下腰，亲手把子一点一点地褪到了脚下。牛军长用一只脚踩住子，一手抓住程小姐光溜溜的胳膊吆喝：“吴太太高抬！”程小姐无奈，高高地抬起一条，褪掉，再抬起另一条，褪掉另一只。牛军长飞起一脚把摊在地上的子扫到一边，程小姐光着两条雪白的大站在了他的面前，浑上下只剩了一条小小的衩。牛军长呵呵地笑起来，笑的人心里发冷。程小姐也象受了寒似的抱着双臂瑟瑟发抖。眼睛红红的央求牛军长：“让我进被窝吧，我整个人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