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眼泪一边连连点：“我行我行，我什么都行！”唉，这当娘的，护犊心切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我看程小姐是聪明人，可她怎么就看不出来，牛军长打一开始就作好了套等她自己来钻呢？女人就是不要和男人斗。郭七爷是上来就绑，绑上再调弄，任你再烈的女人也得服；这牛军长是刀子杀人，象猫捉老鼠似的逗着你玩，不绑不打，就让你服服帖帖地跟他走。到了这个份上，牛军长还在卖关子，他扶起程小姐，嘬着牙花子说：“这样吧，你再好好想想，明天早上咱们再说。”程小姐一听就急了，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哭的声音都变了：“不，我不用想了，文婷门口还排着那么多男人，你让我现在就替了她吧！”

程小姐把话说到这地步，牛军长这才好像老大不情愿的叫过人来，命他们把吴小姐提了过来。莲婶讲到这的时候，我想起了郑天雄讲过的话：“要让她哭着喊着钻您的被窝，求着您她。”他竟然真的得逞了。

吴小姐被带过来时，牛军长要把她带到自己房里，说是让她们母女团聚，把吴小姐放在吴太太边看着，好让她放心。程小姐的脸上就红了，连连摇。她求牛军长把吴小姐送到军营外面的客栈里歇息。牛军长一笑说：“还是放在边放心。你要是不好意思，就让她在隔歇息吧。”说着就吩咐把吴小姐带到隔。那里已经备好了一把椅子和一张床，显见是早有准备。听见外面传来杂乱而沉重点脚步声，程小姐忍不住打开门向外面观看。吴小姐被两个大兵架着，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她的上还挂着粘糊糊的东西。程小姐见了，忍不住又哭出来声。吴小姐听见哭声一惊，抬看见了门中母亲的脸。她的眼泪也刷地了下来。她着泪叫了一声“妈！”就低下了，被大兵推着进了隔房间。程小姐不顾一切地冲到隔门前，打开门，见那两个大兵正在把吴小姐铐在床上，忍不住又呜呜地哭了起来。吴小姐从床上抬起，嘶哑着嗓子大叫：“妈，你快走，不要我。就当没生过我，我对不起你，你快走吧！”程小姐哭着冲回牛军长房间对牛军长哭：“为什么不给她穿衣服？为什么还要铐住她？你答应放过她的！”牛军长脸一沉，一把住程小姐的下巴喝：“你不要得寸进尺！你要是再闹我把你也铐起来！你要是不愿意她在那边，我就把她弄到这里来，让他看着她的亲娘是怎么替她的！”程小姐僵在了那里，转看着门口的方向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牛军长一把将程小姐拉过来说：“好了，别哭了，赶紧开始吧，要不然我要改主意了！”程小姐浑一震，哭声低了下来，但手还捂着脸。牛军长把她的手拉下来，仔细打量着她哭的红的眼睛和满是泪痕的脸啧啧赞叹：“真是羞花闭月的大美人啊，哭的都那么好看。别再哭了，看脸上都是眼泪了。”说着伸出胳膊搂住程小姐的肩膀，凑过去伸出就要去她的脸。程小姐一边拼命往后躲闪，一边急忙用手去挡。牛军长眼睛一瞪：“喝，不让碰啊？！”说着眼睛往房门瞟了一眼。程小姐立刻就了气，低眉顺眼地站在那里，可怜巴巴地看着牛军长。牛军长见镇住了程小姐，趾高气扬地说：“怎么，还等我自己动手啊？”程小姐忽地红了脸，两打颤，肩膀也抖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