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望岐急：“哥！”

唐骞听完，沉默了一会儿。

宁凛躺在病床上，离死就临门一脚被拉回来，还有种冲他笑，说：“你他妈讲这话你不心虚？躺这儿的反正不是你呗，你这么牛你怎么不来死一死？”

宁凛的梦是片段式的，类似顺时针旋转的走灯。

他指着宁凛对唐骞说：“哥，这人绝有问题，你别信他。”

“卖什么不都是买卖。”

他笑了一下，问：“小子，为什么救我？”

宁凛一扯嘴角，疼得龇牙咧嘴，他口气，恨恨：“他们杀了我哥，不来抓我，我迟早也得去找他们。”

“望歧。”唐骞警告他。

唐骞站起来，把他的枪压下，坐到宁凛边，目光充满考究。

“哦？”唐骞一挑眉，“不怕警察抓你？”

你们警察不是能耐的吗，我就让你看看，就算知是我杀的人，替死鬼就放在这儿，你能拿我怎么样。

她哭，他就把她绑起来，让她看着自己在她脸上，上，口。匡语湉哭得比谁都惨，但真被他舒服了，又叫得比谁都浪。

即便在他心里，这人和他已经划上了对立的标记，他讨厌不安定因素，巴不得他现在就消失。

来，被梦给魇住了。

疼又怎么了，越疼越爽，越爽越上，最后他在她嘴里释放出来，看她乖巧地把白浊一口口咽下去，漉漉的嘴着大的，小手不断爱抚着袋。他疯了，掐着她的下巴撞进去，强迫她埋在自己间，口到他爽了才放开她。

“好了！”唐骞挥挥手，“等小宁

贺望岐自然记得“他”就是那个倒霉的“宁凛”的弟弟，唐骞要他去杀程寄余的爸，还说要他给个痛快留个全尸。他不服，正巧被“宁凛”碰上，他一看就知这是个瘾君子，一时兴起就玩了他一把。

他替唐骞挡了一枪，差点死在手术台上，终于换来了他的赏识。

在他不说话的这段时间里，贺望岐死死瞪着宁凛，却再也没有动手。

他哥唐骞什么都好，就是老爱弄点假模假式的，一毒品贩子隔三差五给寺庙捐钱烧香，以慈善机构名义捐款捐物，这搞的，就差拉个横幅说自己“盗亦有”了。

唐骞不让他杀，他不敢杀。

一会儿是他把匡语湉扛进浴室，她脱光了替他那事儿，她青涩地很，口活差到家，总是把他弄疼。但他喜欢，热衷于开发她，带她去接全新的领域。

“混不下去了呗。”宁凛说，“横竖都是个死，我要没死，我救了你你不得感激我，再给我条活路。”

这时还是快乐的好日子，再往后，就是遗憾的开端。

半晌，唐骞站了起来。

唐骞：“你来问我要活路？你知我是什么的？”

但他哥不准。

贺望岐对宁凛没什么好脸色，他不确定这人知不知自己的“哥哥”的死有他一份，但他疑心病向来很重，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贺望岐死都没想到那瘾君子死了，他弟弟反而跟着支线混进了他们的团伙，这回还舍命救了唐骞。

他什么也没表示，只是弯腰拍了拍宁凛的肩膀，说：“你先好好养病。”

贺望岐掏枪，黑的枪口对着他脑袋，“我现在就送你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