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霁夜倨傲的点了点：“自然。是她背叛我在先，一切都是她的错。”又向程若谦望了一眼：“像你这样姿色的，也被她收为侍君，果然是急着修炼，饥不择食了吗？”

密林深，楚阳和程若谦两个人瞪大了眼睛，听风霁夜讲述他的故事，在他们的面前，彷佛有一个全然未知的世界，缓缓打开了大门。

“是吗？”突然之间，一个声音响起，众人的目光齐齐往声音来张望，只见沈墨手中紧紧握着他那把冰龙剑，从密林阴影缓缓走出。

夏飞飞深深叹了一口气，向着妖妖嗔：“都怪你。沈墨一向义感重，他若因此离我而去，又该如何是好？”又极其认真的望着妖妖：“听说九尾灵猫最为专情，无论我如何，你都不会背叛我的，对吗？”

风霁夜上前几步，将楚阳上下打量了一番，冷笑：“果然如此。明面上是她的侍卫，实则被人当炉鼎而不自知。你以为她是真心爱你吗？她若爱着你，就该不动你才是。她动过的人，我早晚要一个个杀死的！你以为你逃得开吗？”

此时程若谦被风霁夜一阵奚落，不由涨红了脸，想争辩些什么，又听见风霁夜向楚阳说：“你就是她的心肉？听说她连侍君也舍不得让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开最高法则的追究了？好，好的很！”语气之阴森，令程若谦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楚阳首当其冲，几乎要被他的威压的跪下了。于是楚阳便知，虽然两人同在元婴期，但是风霁夜深藏不，修为要高出自己不止一筹。

夏飞飞被他的吼声吓住了，手不由自主的松开。沈墨就趁着这个空当奔了出去，驾着飞剑直向着楚阳求援的方向而去，

你的男人！你竟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吗？”

程若谦原本也是容貌端正的好青年，从前无名剑宗尚未败落之时，他内门弟子，也时不时受到师姐师妹的青睐。但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夏飞飞边诸人，或美貌如妖妖，或俊雅贵气如林卓雅，或眉目朗如沈墨，都是千里挑一的美男子。程若谦放在一群美男堆里，就不免相形见绌了。所以他才格外有危机感。

“想杀死我，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沈墨的面色很不好看，冷冷盯住风霁夜，“所谓的最高法则，我也听说过。可是，就算你的修行功法和她相和，那又能怎么样？一

“就知你们是土包子，没听说过这种事情。”风霁夜一脸不屑的说，“前人云财侣法地，这个可是蛮荒境侣相守的最高法则。也就是说，从她接过那本玄牝大法的那刻开始，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侣了。无论她知与否，都理应如我这般守如玉，才是对侣的最大尊重。可是她了什么呢？罢了，她下的那些烂事，我都懒得说。从前她不知，也就罢了，既然知我的存在，还敢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卿卿我我，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

程若谦突然抬问：“所以你杀她几个侍君，她明明知，却只能默不作声？就是因为你才是她名正言顺的侣？我们，哪怕是被她纳为侍君，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