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就算唐思天天砸古董，我天天扔灵芝，也不至于让他忙得不见踪影嘛！果然是忙其他的去了！“那火药又是怎么回事？”

“二哥，您辛苦了……”我讨好地笑着，任他大爷搂在怀里，我任劳任怨给他锤锤后背肩。

我：“……”他还真当自己是大爷了！

我用力捶了他几下，被他笑着抓住了手拿在掌中，“你不怪我了？”

“我那时候没想清楚嘛……”

我诧异地瞪了半晌，“我怪你什么？”

“那是……兵？”对了，师傅好像说过闽越国的兵是通过陈国的江湖渠走私。

“怪我骗你瞒你，利用你。”他的指尖在我掌心画着什么，酥麻酥麻的感觉让我集中不了注意力。“你既然都想起来了，心里没有怨恨吗？那天你走的时候，不是还怒气冲冲的？”

“嗯……”我低声应着，点点，又有些犹疑地抬眼看他，“可是现在……将来……你……我……”我这一番省略了所有重点的糊其辞，他竟然也听懂了，眼里出了然的笑意。“还记得你小时候过的那首歪诗吗？”

“这回对了。”他奖励地在我额上亲了一下，我瞬间，被治愈了，傻笑……“万剑山庄暗中帮闽越国从凉国运了十万刀枪剑戟，夹在草药料中，分几次南下。虽然对方保密极佳，可是在南方这么大宗的货物运输，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只不过我得到消息的时候，他们可能已经运过好几批了，年初我之所以忙得忽视了你，就是因为影子缴获了一批兵，我忙着查出来龙去脉。”

他随意点了个，说：“嗯，左边点。”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我的诗作多多的有，你指的哪一首？”

陶清闻言失笑，了下我的脸颊，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扯到其他地方去了。“你知我暗中控制了南方经济，知我是为了对付万剑山庄，那知不知我发现了什么？”

我还想着一个多月前最后一次见面时对他说过的话，那时态度……不太好，他这人素来不记仇，一般有仇都当场报了，可当时我跑得快没让他修理到，谁知现在会不会被变本加厉。

我脑中闪过两个字：“火药？”

“现在想清楚了？”

“嗯？”他的爪子在我背上挠着，吓得我小心脏一阵猛，同样这个字这个音，唐思说来音高声大，却是有魄力没威胁，陶清说来低沉慵懒，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耳中，我打了个颤栗，脚趾都蜷起来了，没勇气仰直视他，只有闭只眼眯只眼看着他的结，陪着笑喊：“二哥啊……”

我心虚地别过脸――那时，我是脑袋发烧，烧糊涂了才会对他说那样的话，冲动是魔鬼，现在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那样对他说话了。

“怎么辛苦了？”他笑瞥了我一眼，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服侍。

“蜀中事务我都交到陶然手中，并没有太过注意。只是在你离开之后，唐思的大哥唐毅才传来消息，雷家堡和唐门叛徒叛国投敌，将唐门和雷家堡的火药秘术卖与闽越国。这一个多月

“答错！”他敲了下我的脑门，我吃痛地抬手捂住，泪眼汪汪地用目光控诉他。

“昨天晚上，是你和唐思救了徐立那个王、八吧。”那贾淳杰是这么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