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自信。”夏格摸摸他的脸，他们已经到了角落，她这个角度什么别人也看不见，只能看到夏维尔的背影。

夏维尔强迫夏格揽住他的腰，牵着她朝舞会角落走去，人们的目光定在他们上，但当他挨个回望过去后，他们全都消停了。

被抚摸的人微微眯起眼，低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不紧不慢：“我没有礼服那种东西，还要准备的话就要再给我们的雇主加一笔额外酬金，我怕他会崩溃。”

“……我收回刚才那句话。”

她惊了一下，随即便放松下来，因为她感觉到了后熟悉的温，以及令人很有安全感的声音：“我不得不说，你今晚真是美得让我想狠狠地和你/爱，到你下不了床。”

“拥抱我的舞伴，否则你以为呢？”

她很自信，扫视会场一周后，准确地朝夏维尔的方向走来，此刻夏格还站在他边。

但是，夏维尔似乎是怕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好一点一样，生生地补充了一句：“反正我会让你在其他方面变相偿还给我。”

等两人站定，夏格打量了一下他，发现他今天依然穿着一成不变的黑西装，灰色衬衫黑色领带，一丝不苟的装束让人既挑不出他的不是，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今天是参加舞会，不是参加葬礼。”夏格有些无语。

在这期间，莱特宁注意到了这个和她势均力敌的女孩，她直觉自己的荣耀被分享了，心里十分不爽，已经在计划着怎么将夏格干掉，但夏维尔永远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了。

“……我真是太感动了。”

行事乖张和难以相现得淋漓尽致。他不但课不好好上，甚至连学生的问题都不给解答，谁上去问问题都会被瞪回来，整个一绝缘。

夏格就不一样了，漂亮文静又善良的女孩总是很讨人喜欢，不但一开始认识的金发帅哥邀请了她，同班几个不认识的男生也邀请了她。夏格自然是拒绝了所有人，但她笑容委婉，让人虽然觉得遗憾，却也挑不出病。

夏维尔皱起眉，表情有些不耐烦，夏格忽然：“这里交给我，你去准备吧

“别那么小气。”

夏格没再理他，抬眼看向光彩照人的莱特宁，她无疑是今晚的公主，但陪在她边的却不是她的舞伴。

“她来了。”

夏维尔拧起眉：“是什么让你认为我连给自己的女人买一件礼服都不舍得？”略顿，他收回视线看向别，神情严肃冷峻，“你的一切都只能用我的钱。”

夏格有些脸红地扯开他的手臂，她紧张地四下望去，见莱特宁还没来后稍稍松了口气，用责备的眼神望向他：“这有很多人在看，你这是什么。”

当夜晚降临，夏格穿着红色的缎面单肩抹晚礼服走进了舞会现场。她披着一微卷的中分黑发，栗色的眸子在会场里搜寻着某人的影，纤细的腰却被人从后面揽住。

“……你一定让雇主加我这件礼服的钱了吧？”夏格猜测。

实话，可以让吝啬的夏维尔说出这种宣言，夏格觉得自己真的圆满了。

夏维尔压低西装帽的帽檐，似笑非笑：“某种意义上这也将是一场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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