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难得没有用高冷的表情鄙视她，他第一次垂下了高贵的颅，俯视眼前幼小的小豆丁，声音清泠有如薄冰，空灵冷漠，“你说这是个鬼地方？我以为你很喜欢。”

“九尾，你也不过如此，以为教会了我一些不入的东西我就会像那些没脑子的野兽一样对你感恩德吗？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你显然不知天外有天，这副总是高傲的模样真是讨厌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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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玥后退一步，不知天高地厚地狂傲回：“我从没说喜欢这个臭烘烘的地方，是你自作多情，最臭的就是你！最讨厌的也是你！”

“离开这里你什么都不是。”

之前什么都不说，现在却开始对它百般挑剔，真是卸磨杀驴的好手段啊！呵，司玥，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以为它会稀罕你？

☆、第352章真正的恶魔

走了，你就一辈子呆在这个鬼地方吧，出生的我可不会记得想你。”

“别自欺欺人了，这里连水都是腥臭的，清洗只会让你更脏更臭！现在的你就是如此。”

九条尾巴卷成的肉粽瞬间爆裂，尾巴四散分开，沾染了血迹，受伤的九尾仿佛没有感觉，脏污的不复之前的鲜亮，确实有些腥臭。

九尾大妖第一次发怒，细长的妖眸几乎出火焰，狐尾有如腻的蛇般卷上她的小，只要稍微用力，她便会被绞杀至死，但如今的她毕竟不是当初的她，孩童的眼神骄傲到狂妄，“这招你已经用烂了。”

“。”如冰刃般的声音吐出冰寒的字眼，脏污的白色瞬间被黑覆盖，妖眸充斥着血色，损伤的狐尾顷刻间便复原如初，在后张扬出妖异的弧度，啥时间天地变色，妖风四起，霸的妖气有如实质般向司玥席卷而去。

狂怒中的九尾浑都是惨烈的火焰，将天地间

走，都走，它不稀罕。

嘲讽鄙夷的话语一句句更加犀利无情，有如利刃般扎向它隐秘的内心。

鬼地方？

司玥笑得慵懒，“可惜了，我终究不是他们。”

但司玥对它色的变化似乎视若无睹，九尾猜测她是瞎子也说不定。

“你走。”清冷的声音有如淬了薄冰般冷冽，九尾不自觉将尾巴缩起来，庞大的甚至有些笨拙，隐藏在发之下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也将它的难堪之色全隐藏。

“恼羞成怒了？也好，你向来于此。之前的那些界主魂魄恐怕就是这样被你迷惑吞噬掉的吧……”

确如司玥所说，它之前的颜色一直是纯黑，因为这个地方无法保持洁白，因此它便入到了大众之中，不知何时起它却开始在乎自己的颜色了，黑色是由特殊的染上的，再加上终年不散的黑尸血，味确实有些不好闻，洗去满污垢后的它有些别扭，练司玥时甚至更为狠戾。

...

“保持之前的黑色不好吗？”司玥一步步向它，巨大的狐踉跄后退，尖尖的狐耳抖索着，看起来有些狼狈，“最之前你不是黑色的吗？眼睛，耳朵，还有你的尾巴，现在为什么会是白色的？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把自己和他们区分开？”

一旦选择了出生就会遗忘掉所关于这个地方的记忆，这是两个不相同的世界，无法交，无法沟通，她当然不会再记得关于九尾的一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