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泽回首过去,眼里带着点促狭。

明枝发现一路上遇上的弟子,好像全都看不见她，只看得见师泽一人,甚至偶尔遇上几个长老也都是这样。

“你嘴上说的好听。”明枝了两下，两人就在山崖边上，山崖边看着十分陡峭，一不小心，极有可能就一下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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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兴致。

“是这个？”明枝说着提起袖子。

天机阁里的风景的确和他说的那样，的确很好看，云雾浩渺翻。云海之上只出个山峰尖。在云海翻腾之中格外的醒目。

师泽被她问的一愣，“不知，我未曾到过仙界。”

明枝看向上的这套法衣,她不知法衣是什么,看上去和平常的衣衫也没有区别。

“不行。”

“没兴趣？”明枝从他后探出来，“什么意思？”

“我说笑的。”明枝动了下手臂，结果手还是被他握住的结结实实，师泽没有半点放开她的意思。

“那你教教我呗。”明枝跟在他后。

师泽一笑,“走吧。”

师泽在这上面，如同一张白纸，听不出她话下真正的嗔意思，直接就当了真。

师泽握住她手臂的力气大了几分。明枝被他徒然加大的力气给弄得倒了一口冷气。

“只是所化，又不是在仙界长成。”师泽放纵她在自己后戳戳动动。“更何况，别说我本不知那里是如何模样，就算知了，我也没什么兴趣。”

“此间乐，不思蜀。”师泽屈起手指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下。

“我如果人老了，发白了，满脸皱纹了，你看了恐怕到时候都记不得自己说了什么。”明枝下意识就是一句了回去。

“你猜猜看？”

那么多年沉寂下来的叛逆，这个时候似乎一脑的全都发了出来。

“如果你真的这样，那我也就跟着散了修为。和你一块变老，你若是真的走了，我也会跟你一块走。”

“你说真正的仙界和这个是不是一样的？”明枝调转过去问师泽。

“这怎么回事？”明枝再一次见着好几个弟子把她视若无物,直接从他边过去,明枝一把拉住他的袖子问。

明枝哼了一声。

“可是他们都说你是神木所化，一点印象都没有？”她说着蹿到他后去，对着他背上就是戳了两下。

“可我当真了。”师泽双目紧锁在

师泽拒绝的干净利落，“免得我不在的时候，你拿这个去闯祸。”

师泽一把握住她手臂，见她站稳了，没有半点掉下去的危险，他也没有半点要放手的意思。

师泽听着她老大不高兴,看了她一眼，“里面有些风景还是不错，带你去看看。”

“我既然已经化为人形，那么我就是个人，既然是人，那就行人。仙界如何，和我无关。更何况修真界这么多年，从未有修士飞升成功过。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必要执着于此，和你在一块就在这里生活下去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