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回来,也许过了今天,以后再也不用被无聊杀手抓来这种地方“消遣”了吧?
正想着,小旅馆二层突然传出一声枪响,我即刻惊tiao起来,一gu不祥的预感迅速在心底膨胀开来——出事了?!
不敢多犹豫,我迅速tiao下车,直冲进小旅馆。
与其破旧的牌匾呼应,旅馆里狭窄的木楼梯充满了霉味,自那声枪响之后便安静得吓人,我脱下双鞋,小心翼翼地爬上楼梯。
到了二楼便看到一条一米来宽的狭窄走廊,我第一眼就看到趴伏在地上的蓝暻易,他shen下淌着一滩血,似乎伤得很严重,连呻yin声都没有。
我刚想跑过去扶他起来就被最近一间房打开的门挡住了,古铜男侧shen示意我噤声,我便抿紧双chun靠近他。
原以为他所在的这间房应该是安全的,房里破旧的木衣柜后面却忽然传出一声细碎的杂声,我迅速将视线扫过去,只见木衣柜后面陡然出现一guan金属枪,没来得及思考,我就飞shen扑向蓝暻白将他按到地上。
三声枪响之后,衣柜那边直tingting地倒下一个男xingshenti,同时我也听到shen下的男人发出一声痛yin。
175.不要碰我的tun(上)
“白痴女佣!不是叫你乖乖呆在车里吗?你上来zuo什么?你以为对我投怀送抱我就会原谅你吗?还不快起来?你打算在我shen上压多久……”听到shen下那ju壮实的shenti不停歇的咆哮,我便知dao他没有受伤。
“骂人都这么有劲,刚才还装疼!”我没好气地白了蓝暻白一眼,双手撑在他shen上想坐起来,却被tunbu传来的火辣刺痛感xi噬了所有力气,上shen又无力地倒回他xiong口。
“你又要耍什么花招?”他脸色难看地紧扣住我双肩推了推我,忽又转为紧张地问dao:“你怎么了?”
“我也想知dao怎么了!就是痛……那里……好痛!”我艰难地抬手摸向后腰以下的bu位,掌心传来的shi热粘稠感令我大为震惊,收手一看,整个手掌都血糊糊的。
我眼前一黑,尖叫声还没冲破hou咙就晕过去了……
再次睁开眼时,我已经趴在自己舒适的ruan床上,而窗外豁亮的景象告诉我是白天了。
想起昏过去之前摸到的鲜血,tunbu仍传来丝丝疼痛,我努力支起shen扭tou向后望——
“啊……”光溜溜的!我竟没有穿ku子!
是谁?究竟是哪个卑鄙小人在我最虚弱的时候脱了我的ku子?连遮盖的单子都没有!
“别动!”一声兽吼从床侧轰来,吓得我急急翻shen想遮住光luo的tunbu。
但是,我失算了!一翻shen连前面毫无遮掩的下半shen也暴lou出来了!
“别看!”我反趴回床上,忍着伤口的抽痛想抓个东西来敝ti,周shen的床摸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摸着,但发出兽吼的男人已经贴到我跟前。
“不是叫你别动吗!刚ca上的药都被你蹭掉了!”不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紧张地望过去,蓝暻白已经转shen去拿医药箱了。
他要给我上药吗?之前都是他给我上药的吗?给我脱ku子的也是他?这个卑鄙小人怎么可以这样自作主张地看我的shenti!而且还是下半shen!
“我自己来!”我怒声要求dao,音量一提便不自觉地扯动shen上的肌肉,tunbu又传来抗议的痛感教我不得不趴回床上。
“再乱动我把你上衣也一并脱掉!”恶狼发出警告式的威胁,重重地将医药箱放在床边的柜子上,从里tou拿出一小瓶药剂便转向我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