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喜欢夕月？”斋藤没想到土方会直接问出这话，微张着嘴愣在原地半天，才紧了紧手里的祈福袋，将扭看，转向早已结冰的河。

土方从刚才摩可舀给他们展示的东西中回神，就看到斋藤不一样的表情，眸光划过一丝深沉，随后起，走到他边，“阿一，出来，我想跟你谈谈。”

“你也别把自己得太紧，有时候我们都需要放宽心。”斋藤轻笑了下，“我希望你能和千鹤在一起，不要再犹豫下去。”

“哦，对了，阿一有东西让我给你。”摩可舀从嘴巴里吐出一条长长的围巾，舀给夕月，“阿一的原话是‘大阪那边有些冷，我们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这条围巾就先留给你御寒吧。’”

凝着蹦跶出门的摩可舀，斋藤将纸条进手里的红色祈福袋。

“我知，总司也知。”

斋藤抬看向已经没有飘雪的天空，淡淡：“像我们这样的人，其实本不该有喜欢的人，可真当自己的心渐渐沦陷时，我也会克制不住。就算我现在想要带她离开，却因为我早已背负了不得不背负的东西，而不能实现。就像我们虽然愤慨被派去甲州，却不得不去一样。”

土方诧异，“你……”

“我喜欢她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土方没有说话，目光放向了营地上的幽幽篝火，如果可以，他也想洒脱下去，可有些时候，的确不是我们随便想想或者说说就能丢下的。

“阿岁，你找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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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漫天的白色火焰从营地的一间帐篷里迸裂而出，直冲天际，伴随着人们的惊叫和喊声，斋藤和土方同时将视线放在了那个随着火团渐渐升起的飞鸟上。

“这场战争还不知要持续多久，总司的病也不知到了什么程度，我希望他能好起来，然后在战争结束后，和他公平竞争……哦，对了，她那个师兄对她感情也不一样呀……”

“阿司也喜欢她，你们……”土方有些疼，夕月这个人给他的感觉总是有些不着调的，虽然很有实力，但是出诡异，又有那么特别的能力，总司喜欢她也就算了，没想到一直以沉稳内敛著称的阿一也会喜欢她。

月，我是来蘀小八他们给你传话的。”

土方没想到他会有这样一说，想到那几个已经逝去的人，面上渐渐笼起淡淡的伤感。

夕月接过围巾，发现上面还是热的，似乎还带着某人的温，低看了眼又开始棒棒糖的摩可舀，她想问的话终是吞了回去。

斋藤毫不在意，转凝向他，“我现在还站在这里帮着幕府抵御维新派，不代表我就赞成他们的法，这个时代已经和那时不同，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所以我不想说，你和近藤局长的坚持就是错的，但如果某一天，我为了自己的理念像平助那样离开新撰组，也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一想到接下去的这几场帐他们都会惨败，而新撰组里的人也会一个个走掉，她蹙了蹙眉，对摩可舀：“小摩，麻烦你再钻一次狗，帮我送点东西给阿一他们！”——

从摩可舀嘴里得知了事件的因果，夕月摩挲着下巴想了想，：“既然他们已经决定了要走的路，那我们就去大阪找总司吧！”

待两人离开帐篷，走了淀城旁的河才止住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