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生亦知其中惊险,只是此时情yu蒙了心窍,又见林氏似无嫌恶之意,反是推拒间一番哀羞之态,动人已极,一时yu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难自持,赤红了双目,双掌由ru而下,自腹至gu,不顾她推挡闪避,好一番扪拧摸nie,搓得妇人浑shen酥yang难当,口中颤声只叫,「使不得!」。二人勾当于方寸之间,耳鬓厮磨,气息相接,情到nong1chu1,谭生将她裙裾只一提,已将妇人两条俏生生粉腻腻的玉tuilou出大半,心急气促间自微佝了腰shen,便来解中衣。
林氏大惊之下,不知哪里生出一gu力气,竟挣出shen来,抽shen向堂前逃去。谭生哪里容她走脱,如影随形紧走两步,舒臂自shen后兜了她柳腰,却不提防妇人走的急,吃她一带,足下亦自踉跄两步。妇人本已立足不稳,将将ruan倒,所幸shen前正有一张方案,藕臂方勉力撑住shen躯,教shen后谭生一撞,便自伏shen其上。
谭生只觉shen前一团温腻,如陷ruan玉,又兼二人此时姿态颇为不堪,心中一热,所念已尽是自己掌捧佳人雪tun奋力抽添,快意驰骋之状,裆中话儿更是昂立自雄,杀气腾腾。说时迟那时快,谭生一手将妇人柳腰按了,单掌提了她锦裳一掀,倏地裙翻红浪,雪肌耀眼【注2】,只见两ban玉gu,香馥馥颤巍巍,更无一丝瑕疵,自小蛮腰侧陡然而阔,中生一条豁隙,仿佛硕大蜜桃,饱熟丰美。尾骨之侧,犹有两chu1圆涡,好似美人笑靥,端地动人已极。
林氏只觉双gu生凉,素手来掩,反教谭生捉了一支纤腕,挣之不脱。另一掌却犹有水墨未干,妇人生恐涂污肌肤衣衫,少顷教月桂瞧出端倪,竟是踌躇不敢来救。顷刻间自知下ti吃他瞧了个饱,一时只觉他目光如有实质,所及之chu1,激起一片鸡pi,羞得双gu生颤,只yu寻个地feng钻去。辄yu支起shen子,却是有心无力。
谭生见她犹自挣扎,手中却不敢施力,只将她皓腕于shen后一错,一手将将锁住,不令得脱。心中怦怦直tiao,暗祷,「嫂嫂,莫恼我!」
妇人推拒良久,手足酸ruan,又兼下ti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点去。
面上已是染了重霞,xiong前一双粉ru于案上搓作两个扁面团儿,硌得生疼,yu要出言哀告甚或怒骂,却累于平日温婉入骨,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浑shen香汗淋漓,心中只是慌作一团,没半点主意。
正当此时,突觉tui心一麻,却是花rui吃枚钝物挑了,她为人妇已久,如何不知彼为何物?哎呀一声,纤手反捉了谭生腕急dao,「万万不可!」
双gu无力,将将便要ruan倒,却吃shen后男子抵住,那话儿去而复返,实实由两ban花阴间犁过。林氏只觉那gui首fei大,就着彼chu1少许津ye,生生将两片酥pi儿剥开,jing2shen接踵而至,矫若游龙,坚赛金枪,妇人但觉骑于其上,一颗芳心倏地提起,晃悠悠没个着落。
又觉那gui首于蛤珠chu1一点,复进得数寸,方觉男子腹pi贴了她粉tun,不免动念dao,「怎生如此长大!」
只是此时受迫之shen,绮念虽生,终是惊惧占了上风。
谭生低tou观看,只见平日里仙子一般的嫂嫂此时赤了下shen,玉肌稔腻,腰tunchu1上细下隆,温run莹洁,便如一只极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隐现一绒chu3菊,两ban丰chunfei美已极,颜色只较玉gu略深,原本只合一线,此时却教自己一条话儿撑至两开,情状淫靡不堪。此时情yu狂飙,将平日里的拘束俱都抛却,口中chuandao,「嫂嫂,与了小生罢!」
一手扶了阳物,前后濡研数回,觑准那销魂dong儿便要褰帷入室。
林氏但觉那话儿迫于玄关,破门只在顷刻,大惊间粉tun一摆,恰逢谭生一耸,那gui首失之毫厘,却ding在蓬门之侧,二人俱都闷哼一声。此番鹬蚌相争,未分高下,谭生吃痛,灵台顿有一线清明,暗想,「嫂嫂私chu1尚颇艰涩,此时若强入了去,反而不美。」
心念一动,仍捉了妇人手腕,却跪于林氏shen后,此时妇人如花艳牝,近在眼前,水草丰美,纤毫毕现,但见jiao丽稔腻,绿沃红shi,更有一gu极淡ti芬,受香汗一蒸,愈发如兰似麝,清雅可人,正是:翻空白鸟时时见,照水红蕖细细香【注3】。
谭生心中爱煞,情不自禁,觑那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