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生满拟林生去后,当可寻着由tou与林氏相见,孰知林氏一连几日,悄无声息,不免心焦。不分昼夜,略一分神,眼前便是林氏酡颜醉卧,双峰卓立,任人采撷之状。更阑人静之时,绮思激dang之下,五指撩拨,也不知丧了多少子孙xing命。
今日外出,本是要访一个故友,略略排遣相思,孰料主人未归,等得二刻光景,仍无半个人影。谭生无可奈何,只得折返林府来。待至别院,眼见掩了门hu,料清茗偷闲出外顽耍,亦不以为意,伸掌推去,那门儿应声而启,却是不曾闩起。
谭生一脚方踏入院中,但见堂前门扉紧闭,屋内似听得有女子言语,不由心中疑云顿生,遂轻轻掩至门前,侧耳听室内动静。但听屋里时有啧咂之声,突地低低一声童音闷哼,耳熟得紧,那声中带了chuan,大似男子极美之时,不由自主所作。
谭生心中大震,凝神再听,此番更有女子嗯唔之声,听来甚是骨酥,他此时料定房内定有风月,心下大奇dao,“我那童子年不过十三,瞧他平日懵懂,竟已晓得这桩事了幺?却又于何chu1勾了个小娘来?”
好奇心起,不免点破窗纸来瞧。
一窥之下,但见榻上二人搂作一chu1,却是首尾相衔,上首跪着一个女子,碎花罗裙撩至腰际,lou了一副雪tun,兼两条俏生生粉tui,肤如凝脂,颇有可观。gu间仰面躺了一个童子,于她羞chu1引颈相就,虽教遮去大半面容,却不是清茗是谁?
那女子青丝略有散乱,却有八九分似林氏贴shen的丫鬟,掌中握了一支话儿,正yun了gui首咂弄。纤手上下捋动,犹自翘了兰花一指,不时粉躯微震,闭目低yin,瞧来别有一番jiao媚。
缘来月桂见清茗委屈,想起日前二人情事,不由有些意动。耳鬓厮磨片刻,便妙手空空,探入中衣捉了他话儿rou搓,原只想须臾将他打发便罢,孰料shen上遭那童子亲嘴摸ru,手中那物事燥热煨手,弄将三五十回犹未将阳jing1引出,反是渐觉玉jing2cu大,撩得芳心渐乱,耳gen又听他“姐姐”乱叫,月桂一时溺爱,昏昏间竟俯shen将他宝贝啜入,逞口she2之能相助。
清茗舞勺之年【注3】,何曾见过这般阵仗?直是美得浑shen颤抖,又想,“姐姐如此这般,我便恁地快活,且待我依样画葫芦,瞧她喜不喜欢?”
当下亦投桃报李,来吻月桂牝hu。丫鬟扭nie一回,又有甚幺不愿意了?当下二人品玉chui箫,不亦乐乎,却正教谭生撞见。
谭生定睛瞧来,愈发认得确了,一时目瞪口呆,暗想,“这丫鬟大清茗数岁,怎地却来偷他?若教哥哥知晓,面上须不好看。”
他不知月桂已教林生收入房中,尚不甚惊惧。忽地又想,“嫂嫂平日shen边只此一个丫鬟服伺,最是形影不离,现今她于此chu1勾当,嫂嫂岂不是落了单?不若我潜去悄悄望她一眼,略解相思之苦,也是好的。”
想到此chu1,心yang难耐,遂蹑手蹑脚,出了院子,径往林氏所居chu1来。又恐府中仆役眼杂,心下甚是惴惴。所幸一路无人,迤逦行至内院,足下又自踟躇dao,“若如此行去,教嫂嫂劈tou瞧见,却待如何?”
谭生此时近香情怯【注4】,心念电转,只是没个主意。待要回shen而走,又不甘心。咬牙发狠dao,“拼了一张老脸,今日也要见嫂嫂一面。”
想毕掩至院门,自门feng里先略一窥,见院中无人,心下稍定,闪shen踅入院内,但见桃树掩映之中,内堂近在眼前,亦是阊阖紧闭。
谭生心中别别乱tiao,一步步行至hu前,双tui已是微微打颤,心中暗祷,“千万莫教嫂嫂此时行将出来,撞见我这般鬼鬼祟祟。”
正当此时,只听背后破空之声甚急,惊得汗mao直竖,急纵至廊zhu后躲了转shen看去,却是一只黑鸦腾shen飞过,并无半个人影。
谭生惊魂稍定,心中暗骂,半刻方得平复。凝神听屋内并无声息,暗想,“嫂嫂莫非是白日里shen子乏了,睡下了幺?”
又听得片刻,心中方自踌躇,突见窗纸上一chu1破损,不由心中一喜,却不知是月桂先前所为。
他小心翼翼,俯shen凑至孔dongchu1窥入,只见房中晦暗,摆了几张桌案,又有一张紫檀大床,目视略一偏,方见一个jiao俏人儿卧于其上,竟是shen无寸缕,虽是侧shen向内,瞧不见面目,瞧那shen形定是林氏无疑。
缘来林氏久旷之shen,同角先生一番假凤虚凰,直是玉ye横liu,虽无琼浆相濡,亦颇销魂。事毕自有一gu倦意,未曾将亵衣穿起,便已沉沉睡去。
但见玉人乌发蝤领,肌肤欺霜赛雪,削肩细腰,至tun却陡然隆起,两ban雪gu丰run浑圆,中现一dao浅沟,恰似一枚硕大蟠桃,惹人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