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妤轻声应着，一遍又一遍，到最后意识模糊，耳朵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嘴里却还记得答……

“破翎在对抗月帝的时候，态度太坚决，也太奇怪。他恨我的任，却从来不责备我，反而对我好的过分，到最后却太决绝，也太无情。困惑我的这一切在我尸上也找到了答案，却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把我送给月帝的前一天晚上，我已经尸魂分离，他哭着吻了我的尸，那眼泪，即使我尝不到，看着都觉得苦，我听见他说，舍不得我被糟蹋，他不想失去我……”破月嘴角一勾，眼里却暗沉。

“为什么，为什么困住我，为什么……”破月仍旧歇斯底里，声音既怒且悲，周的气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说到最后，他情绪激动，颇有些歇斯底里，“我错了什么，要关在这里这么久，为什么，为什么――”碧绿的眼睛红的发紫，发丝怒张，神情阴妄狰狞，嗓音沙哑凄厉，“为什么不让我出去，为什么――”

话未说完，一口鲜血已然出，眼前却开始发黑……

夏妤话未说完，一口鲜血已然出，眼前发黑，险些就要栽倒，再看破月，眼中猩红，神情狰狞，一副发狂的状态，咬了咬牙，夏妤伸出手一把抱住了他。

“破月，没事了，没事了……”夏妤轻声安抚，轻轻拍着他的背，一下一下，极其温柔。尽眼睛，鼻子，嘴角都在血，脑中也嗡嗡作响，手上却毫不松懈，眼神坚定异常。

这才是破月真正的样子吧！平日里藏在柔媚脸孔下深层的悲哀，在石室里关了上千年最无助，狂暴的状态。

“我要出去，要出去……”嘶哑凄厉的声音，似一只哀鸣的困兽，痛苦不堪。

自他上暴起的气让夏妤心口发堵，脸色惨白，声音都变了，“破月，你――”

破月却笑的冰冷而讥诮，眼里甚至是阴狠的，“可我更恨他了，他本可以不杀我，我本可以不用忍受这么长的孤寂。你也看到了，月帝本动不了我，破翎只是不想把我交给别人，所以自私地杀了我。小轩说，我死后七天，他就自尽了，但我知，他封印我几乎耗光了他的生命力，本也活不了多久了，却还要虚伪地给自己制造仗义的假象，真让我恶心。他终其一生得不到我，所以让别人也永远得不到我，他知我喜欢自由，就因为我没有回应他的感情，所以用无止境的孤独来惩罚我。他看起来最善良，其实，是个鄙劣自私的无耻小人，我今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亲手杀了他！”

破月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震动了

何去爱，他还能学会么……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渐渐平静，破月也安静下来，感受到腰间那双紧紧抱住自己的手，迟疑了一下，他伸手扶上她的肩，一点点将她拉开。

只见她双目紧闭，七窍血，脸色苍白如纸，下被咬的血肉模糊，箍住他的双手，却没有丝毫松懈，坚定的让他心悸。

“小美人……”伸手抚上她的脸，修长的手指在她紧闭的眼上连，过密的睫，有种微的感觉，像一羽在心里轻轻划过。

“他爱你！”夏妤叹息。

她其实已经昏迷了，听见声音，还是无意识地“嗯！”了一声，气若游丝，又温和柔。

卷三,第一百五十五章留下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