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夏妤纠结地皱了皱眉，悄悄拉了一下夏衍的袖子，回低声：“师父，你别这样。”师父怎么一见到小白就开始夹枪带刺，说话都阴阳怪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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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初白尚未开口，夏妤睁大眼睛专注地打量着他，夏衍在一旁，心里蓦地不太舒服起来，不由冷嘲：“你武功不是很厉害么，这会子怎么那么慢，平日里那么嚣张，这会儿了亏心事不敢吭声了？”

“因为孩子，我在心里怪过他，可梦里的小白，让我无法恨他。他说的那些话，我听着听着，在梦里都要哭了，我想醒来看他一眼，只是怎么都睁不开眼睛。”抬望了一眼四周，她眼里的希冀一点点黯淡下来，垂眸：“梦很美，也只是梦而已，师父，谢谢你陪着我，我和小白，注定是有缘无份，孩子的事就是上天对我执拗的惩罚，以后我不会再痴心妄想，会好好地过我的小日子，再也不让师父忧心了。”说到最后，她看向夏衍，眼里满是感激和欣，似乎还有一钟深沉的认命。

话音刚落，只觉得一白影倏然出现在门口，背对着晨光，看不清面色，阳光给他周围的轮廓勾勒出一层浅浅的光晕，使得他颀长清逸的姿越发俊秀。他的脚步略显急切，大步踏入屋内，倏然慢了下来，近卿情怯，他缓缓绕过屏风，最终停在夏妤旁。

夏妤的眼里却突然涌现出一种异光，看着夏衍，低声：“你不知，在梦里，我觉着心都是冷的，就像被千年寒冰压在海底，冻得没有知觉，我看不见天日，感到冰冷绝望极了。可是，迷迷糊糊，我觉得有人一直守着我，他握住我的手，让我一点点温起来，四周的寒冰慢慢化了，一种重见天日的温让我慢慢复苏。我觉得是小白来找我了，在梦里，他跟我说了好多话，都是我以前梦到无数次的，他说想和我在一起，要带我离开这里，还说会让我过的开心快乐。”她越说越开心，脸上也有了笑容，眼里满是希冀。

是我太任，太自私，封闭在意识里逃避现实，忘记了你和了尘都在为我担惊受怕。”幸好琅琊王早在她出嫁后不久便去了边疆，不然，府里得闹翻天了不可。

闻言，夏妤先是一愣，眼里又惊又喜，“师父，你说什么？”

“小妤儿――”话说一半，见夏妤疑惑的看着他，明澈的大眼里满是信任和心安，他的心里蓦地闪过一丝惭愧，良久，狠狠叹了口气，语气有些低落，：“其实，你不是梦，他确实来找你了，这两日也是他陪在你边。”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止住眼里的痛意，朝着门外的方向，语气有种说不清不明的暴躁，“姓原的，小妤儿醒了，你要是没远，就给我进来！”终究不忍心欺骗她……

夏衍的心也犹如冰火两重天，小妤儿还是那么爱原初白，这让他很是痛心，只是，她又因祸得福，看开了这段孽缘，只要阻止他们见面，就此带她离去，不说得偿所愿，至少她会安乐一辈子。

“知错就要长记。”见她面色憔悴，满眼愧疚不安，夏衍一时就了心，再不忍心责备。

见此，夏衍眼眸一闪，心里有种微酸的感觉，半开玩笑地说：“都说女大不中留，这会儿当着师父的面就这样护着外人，只怕是留不了你多久了，以后师父得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