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自从春涵出走之后，这屋一直这么空着。大丑自己不住，也不让别人进来。他跟三女睡在别屋。因为空间有限，总有一位美女，跟自己同眠。虽然同床，但大丑从来没有过界。也就是说，春涵离开之后，尽常抱美女休息，可没有过生活。那美女把他的激情带走了，他再也没有情绪那种事。不是不能，而是不想。这不是出于什么德原因，或是恕罪感，自责感，而是一种感觉。这感觉使无法爱。如里

大丑一听，心里一，情绪好了起来。

他谢过老板娘，又匆匆回家，什么地方都没去玩，本没那心情。在路上，他便打电话，又往家里，又往水华那儿，又往春涵舅舅家，结果是都没见到她。

大丑问春涵去了哪里？老板娘想了想，说：“好象她说要回家过年。对，是这个话。”

大丑焦急又耐心地等着春涵，她说回家过年，一定是回到这里。她说的话，一定会算数的。等吧，等吧，幸福会重新再来的，大丑这么安着自己。

最特别的，是台上站着一张镜框。大约两拃长，里边镶着一张彩照。正是在太阳岛上，春涵与大丑着泳装的合影。照片上的春涵，四肢白，笑面如花，深情款款，常春藤般的又臂，热情地缠住大丑的脖子，而大丑是一脸的受若惊的样子。也有骄傲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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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她对外宣称，自己已经有老公了，并说出老公的名字：牛大丑。

大丑拿起镜框，抚着春涵的“脸”，想到当时情景，想起江上的险情，想起一切关于两人的往事，心中又是甜蜜又是苦涩。真不甘心，这一切都变成历史，更不甘心她象镜花水月般消逝。难她真是仙女下凡，停留的时间一到，她便重返天上吗？如果是那样，为什么不把我一块带走？这么想着，他有点痴了。

大丑在出门之前，照例要到春涵屋里转转的。屋里一切如昔，还是春涵在时的样子。好象她早上出去，到点还会回来似的。被子叠得有棱有角，实实的。地面泛着暗光，没有灰尘。梳妆台上，除了梳妆用的小玩意，化妆品等，还有她常看的一些书，都是关于创业的。

大丑望向小聪，想听听她的意见。小聪想了想，也举手同意。

除夕那天早上，吃过饭，众女都到店里去了。按大丑的意思，都这个时候了，干脆关门休息吧，消停过年。但锦绣与小雅都不同意，都打算在最后一天有个圆满的结尾，以便把好运带到明年里去。

大丑点点，三女先去店里了。剩大丑一个人在屋里，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眼前总晃着春涵的影子。她在对他灿烂的笑，她在对他嗔的怨，她在对他咬牙切齿。不什么样子，在大丑感觉都是美的，都是值得回忆的。如今，她在哪里呢？胖了还是瘦了？

大丑再次失望了，心说：难她真的不见我了吗？也许她本没回来。

回到家后，几位姑娘都来问好，小聪好东西，给他接风。晚上，她们照例来陪伴大丑，只是大丑不来电，自从春涵走了，他便禁。她们也不怪他，仍然会轮陪他睡觉。

大丑听到这里，感动得眼泪要下来，他知她并没有忘记自己，她依然爱着他。他无心往下听，他只想知她在哪里，这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