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丑笑：“我还以为，你把被窝摆好了，等我干你呢。”

大丑问：“怎么才起来？”

稍后，春涵对大丑很妩媚地白了一眼，说：“快你的吧。记得，早点回来。”大丑爽快地答应一声，提起春涵的手，亲了一口。众人笑成一片。春涵感到有点窘，正想骂他两句，大丑早撒丫子跑了。

玉恨恨地说：“要是我儿子，也是跟你生的。”

趁着春涵提问的空隙，大丑走到她跟前，在她耳边请假：“春涵，有个朋友要请我喝酒。很热情的，我没法不去。放心，我很快就回来。店里的事，就让你受累了。回，我一定给你补偿。”

这话把玉逗乐了，她大声骂：“你这混，一见面，就损我。看我不拍你。”说着，一脸嗔的举起狗来，要砸大丑的样子。

玉搂着大丑的脖子，屁在大丑的上慢慢蹭着，吐气如兰地

玉说：“起来有半个小时了。刚冲过澡。”

大丑见玉怀里抱着一只长狗，便笑问：“玉，这么几天不见，就把儿子抱出来了。”

春涵见了，笑得直捂嘴。众女也都笑成一团，好象见到耍猴子一般。大丑也随着众人笑了。

大丑笑：“自然是女的了。你看你老公我这么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走到街上，回率百分之百。”说着，学华仔的一个动作，用四指那么一理发，出很酷的姿态来。

，和她相比，我真是太埋汰了。

春涵转为严肃，说：“安静，安静。有什么好笑的。现在咱们接着来，下一个。”此时，大丑已经上了辆出租车。

春涵却不笑，很正经地说：“要是男的，你可晚点回来。要是女的嘛，一个小时就得回来。要不然，我去抓你回来。”

玉住离这不算远，坐车十多分钟就到了。这楼是她那“老公”给她买的。大丑是一回来她这儿。当大丑进门后，只见玉穿着睡衣。

玉媚笑：“一会儿，有你表现的机会。你别急呀。”

春涵转过，很严肃地盯着大丑，问：“是男的，还是女的？”

大丑笑了笑，轻声问：“男的，女的，这有什么不同吗？反正也不用我掏钱。”

大丑打趣：“你儿子跑了，快追呀。”

大丑笑：“骂我是狗，你可真成狗的了。”

玉大怒，扑上来教训大丑。大丑连躲带闪，上免不了要挨上几下掐。闹得够了，大丑大模大样的往沙发上一坐，象个主人。玉也不客气，象个要人疼的小妇人，腻在大丑的怀里不放。大丑也乐得享受。

大丑提醒她：“当心，你的狗。”玉这才笑着放下狗，那狗到地上，好象知死里逃生似的，玩命的跑了。

大丑在心里了简短而深刻的自我批评。他自己想想，觉得很好笑，心说，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尚了。为什么我干女人的时候，就把这一切都忘了呢？能怪我吗？我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生来就有人的弱点。

他坐在车上，心里就想，玉在到哪里去呢？莫非也象校花一样，要到外地发展事业吗？笑话，她这样养尊优的人，可不是干事业的那种。同样是鸡，让一个母鸡去打鸣，那怎么可能呢。

大丑问：“说吧，你要去哪里呀？真要离开哈尔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