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涵说：“咱们心照不宣。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左右也只是那事”。

大丑恍然大悟，又说：“你这朋友可靠不？”。

大丑痴情地望着她，说：“你要愿意的话，我一辈子给你饭吃”。

大丑连连点，说：“你没听她的，真是聪明。好好的，干嘛要背井离乡，家乡有什么不好的。龙在哪里都是龙，耗子在哪里都是耗子”。

大丑问：“你明白了什么，跟我说说”。

春涵瞅他一笑，没吱声。大丑觉得那目光很温。使他如沐春风，全上下，无一不舒服。

春涵望着他，微笑：“你这土豹子。以为是用车运吗？告诉你吧，是空运，用飞机”。

春涵抿嘴一笑，说：“你这样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饭后，春涵对大丑说：“今天，我广州的一位好朋友打来电话，听说我开了个店非常高兴。她老公是服装厂的。她说，可以以最低的价格把最好的服装进给我们，保证质量。我跟她说好了，要进她老公的货”。

春涵见大丑的眼睛发直，目光的焦点是自己的酥，不由面泛桃红，芳心忐忑。尽她没经过男女之事，凭直觉，也知那目光中包的深意。想起

大丑一怔，说：“现在就签吧。我去拿纸笔”。说着，站起来，好象来真格的了。

大丑说：“广州？好远呢。从那里把货运到这儿，要多久啊！”。

春涵见此，笑个不止。说：“我可不能签，签完了，我就得天天给你饭吃了。你当我是傻瓜不成”。

春涵不同意，反驳：“稳重是必须的。不过有时也需要有胆量，有魄力。商场也是战场。良机不可错过。该冒险时，一定得冒。虽然心惊肉，但在其中，也有常人不可知的乐趣”。

春涵似笑非笑地望着大丑，说：“看来我这辈子想嫁别人都嫁不成了。我什么时候跟你签了卖契了？”。

春涵站起来，对大丑行个礼，脆声：“是，牛老板，小女子谨遵老板教诲”。那种模样与腔调，听得大丑哈哈大笑，乐得前仰后合。

他是这么想的，可手却不听命令。他敢于对好多美女动手，不人家是不是愿意，他起码敢于一试。在春涵面前，他成为胆小鬼。只敢想，不敢。

春涵说：“绝对可靠。我们在校时亲如姐妹。毕业后一起打工。去年她嫁到广州了。我们一直有联系。她一直鼓励我去广州发展。还说，要给我介绍个广州的男友。我没听她的”。

丑心里一酸，说：“想跑，那可不容易。我一定打跑那个男人。敢抢我老婆，活腻了他”。

大丑说：“我总是说不过你。你想怎么干，只干。干之前，要知会我一声才好。让我也帮你多分扰。两个人的店，没理由让你一个人心”。

大丑郑重地说：“咱们买卖，一定要稳打稳拿。千万不要急于求成。咱们的本钱太小。不容咱们冒大险呀。弄不好，血本无归”。

春涵也格格地笑起来。认识她以来，从没见她这么开心过。一张脸笑得比牡丹都美。看得大丑眼睛发直。那隆起的脯，也在笑的节奏中，起起伏伏，鼓鼓涌涌的。令大丑呼都要停止了。大脑一片空白。稍后的念便是，把她搂到怀里，尽情地吻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