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父亲的执着于不语，凌玉然深一口气：“白牙就是一个例外……”

一直都可以将感情隐藏得很好的他，这一次真的将虚伪的外表一一剥离。

凌夜染就这样看着他，然后吐出一口气站起来。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凌夜染转过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附耳说：“我知你们情深意重，但是……玉然……很多东西……既然守护了，超出了亲情的范围，那么就该默默守护下去。记住，就算是感情越界了……但是行动上……千万不可以超出……”

凌休看了凌夜染和边的凌玉然，两人都是笑地看着她。

“玉然，父亲毕竟是过来人，很多事情我一直都懂，就是不愿意去多说你们，只想要你们快快成长起来，捍卫凌家……”凌夜染说着，目光从凌玉然边移开：“但是为父没有教过你们……背叛自己的国家……”

不之恋！

“父亲！孩儿除了自己一会武功之外，其他的并无再隐瞒……”凌玉然额前出汗水焦急地说。

自己的亲生父亲，一直以来，居然是看出来了……是什么时候呢？

他轻笑了一下，带着嘲讽，带着伤痛。

“父亲！”凌玉然站起来，却被凌夜染抬起的手制止住。

“你自己究竟还有多少隐瞒着父亲！”

凌玉然无力地坐下来，凌夜染从他边走过。

记住，就算感情越界了……

“父亲既然已经知晓我们来此地的目的……孩儿也不敢隐瞒与您……”凌玉然低下，笑了笑。

但是行动上……

凌玉然吃惊地看着凌夜染，难……他知了！不可能，自己没有跟任何一个人说过。

“休儿……”荷兰溪的目光迎上凌休，最后伸出手示意她走来。

“不然……从此便万劫不复！”

可是，毕竟是在凤鸣国土生土长的，他作为一大将军，是无法去背叛自己国家的事情……

“你们想要什么……为父亲的不了多少……只不过玉然……”凌夜染红着眼睛，让凌玉然看的有些心惊胆颤。

不然，从此万劫不复！

听到白牙，凌夜染目光直直地看着他，脸上出震惊。直到凌玉然将白牙的死告诉给凌夜染的时候，他愤怒地将石桌击碎，然后沉默不语。

于是凌休点点，走到荷兰溪的边。

“你们一直把我这个父亲当是傻子对不对……”此刻，竹林内非常地安静。凌夜染目光深沉地看着他。

“玉然……不之恋，你该懂得！是没有任何结果的……”

等她们离去之后，凌家的两名男子便一同坐在石桌之上相谈。

“父亲！我知你一直都忠心于凤鸣国，可是后来呢？上官一族为了灭掉我们凌家，不惜将大姐拉拢，还让孩儿挂帅战死在沙场……父亲，我知你已经知晓，上官一族早就想要铲除我们凌家了。”凌夜染波澜不惊地看着一副激动的凌玉然，他所说的话，自己由何尝不知呢？

千万不可以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