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是你难还是我？是你给我打的电话我怎么知你是谁啊？”姜美丽在电话那边讲话绕起了圈子。

舅舅的手，舅舅就可以自由地吃，就是这个意思。”

“喂，谁啊？”以前上高中的时候，谢翩解释姜美丽是声音：说得好听是声如洪钟，说得难听是嗓门大。这么熟悉震耳的声音，莫阿好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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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当她莫阿在乡下住了几年手机都不会用了？莫阿按了开锁键，手机屏幕亮起来，截面出现需要按密码才能继续下面的作……

“这个问题值得考究啊，我现场赌两棒棒糖。”冯要伟变魔术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棒棒糖，“你要是能顺利拨出电话，这两个就给以相和以宜。”

自从上次中枪后，他事越来越沉稳，要哥的名声很响亮，与他抢地盘伤他那帮人，已经在北江消失了。

“你不是在等我教你怎么用，你一向比我聪明的啊，出去一段时间变傻了？”

莫阿好笑，才问两个莫阿衍都接不住了，她是可以一直回答到女儿没有问的了为止。“人就是你衍舅舅。”

“好玩！”冯要伟笑着点，一个一个解开手里棒棒糖的外包装胶纸，喂进莫以相和莫以宜的嘴里。

莫阿撑着餐桌哈哈笑出来，她的儿子女儿可谓真是勤学苦练、学而不厌。

“妈妈妈妈加油！”莫以宜仰眼睛直标标看着冯要伟手上的棒棒糖。莫以相也用手抓了抓妈妈的子给她加油打气。

“啊！！……”

“呃……人啊……”莫阿衍没招数了，这个他怎么解释？

冯要伟考虑的很周到，莫以相和莫以宜都上在了莫家口本上，原本四口之家现在变成了六口。

他激将法，莫阿才不客气地抢过手机，“我出去一百年都比你聪明。”

莫以宜扑闪着她如扇的睫继续问：“什么是‘人’呢？”

莫以相也不懂了，“什么是‘艺术家’啊？”

“别听你妈乱说，你舅舅是艺术家。”莫阿衍用大拇指指着自己。

“粥来了先吃粥，等下舅舅带你们出去玩。”莫阿衍见莫父端着粥出来，找到借口不再解释了，孩子比大人问问题较真多了。

“是我。”

回去的车上，两兄妹吃棒棒糖吃得津津有味，莫阿寻着记忆拨了姜美丽的号，响很久她才接。

莫阿满脸黑线，“冯要伟，我发现你越来越无聊了，耍我很好玩？”

冯要伟考虑的很周到，他知这两个孩子的父亲是谁，既然他找到莫阿了，相信过两天孩子的父亲也会出现了。

冯要伟接过来，把手机从盒子里拿出来，安上早已剪好的手机卡开机摆弄一会儿后才递给莫阿，她没接。

出派出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等候在外面的司机提着手机袋子恭敬地递上来。

冯要伟还是把手机拿了过来，边说边按密码，照着程序拨了自己的号。莫阿脸上的黑线更重，他其实只要说了密码，后面的完全可以省略……

吃完饭后，带母子三出去的却是伟舅舅。

“我是……”

冯要伟早联络好了办事人员，他现在的关系网很大，只要莫阿人去亮个相，一切证件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