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想说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过了一会儿。

秦绍却浑然不觉，兴致地要一圆和妻泡在温泉里的美梦。

她这一刻才真正知，自己的这件事，对他的伤害到底有多大。

凝烟顺势被他拉起来，在他去扯她的衣带时，伸手环住了他的腰：“秦绍……”

……

听他越说越下，凝烟一把把他推开，羞恼：“谁要抱你了。”

凝烟没有说话，仍是默默地抱着他，他真的已经对她很好了，她不再记恨他了。这么久以来他的变化她看在眼里，一直不肯改变的是自己，尽他们没有一个好的开始，但为什么不能有一个好的结果呢？

凝烟按住他的手，四看了看，担心：“诶等一下，这里没遮没挡的，要是有人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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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了？”

她这一时谢一时歉的，他更不知所措了：“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这些？”

凝烟放低声音：“那他们会不会看到这里情况？”

“刚来草原的时候，无意中逛到这里，听这寺里的喇嘛把这温泉称为‘圣水’，据说有舒活血，驱寒祛病的功效，而且女子沐浴其中，最是祛疾养。”他拉着她走近，在月光下笑意盈盈，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惫懒轻挑模样，整个人显得温而无害，“我那时就想着，什么时候带你到这来，也许对你的子会有好。”

“放心，我都和那些喇嘛打过招呼了，不会有人来的――再说周围还有暗卫守着，没人进的来。”

凝烟记得，因为她之前用药的缘故，大夫曾说过她凉，要好好调养。他一定是把这句话记在心里，才会时时想着，为她找办法调养，却又不再提起此事。

突然被她抱住，还温情脉脉地唤着自己名字，倒让他停了手上的动作，一时间手足无措，就连大口气也不敢，只觉得子都僵了。

旁边有大片不知名的野花和一座小亭，看上去恍然如同仙境。

“暗卫？”凝烟找了找：“在哪儿？”她怎么没看见有人跟来。

怀抱着玉温香的躯，秦绍那颗不安分的心又开始蠢蠢动：“嗳，虽然我喜欢你这么抱着我的，但咱们都到这来了，还是先下去泡泡吧，大不了到了水里你再继续。”说话的同时手伸进她的衣裳里四摸索，暧昧低笑：“到时候你想怎么抱就怎么抱，我保证不反抗。”

短暂的木讷后，秦绍似是明白了她的想法，心中似欢喜又似苦涩，将人紧紧箍在怀里，垂首覆在她的耳边：“想补偿我的话，就给我生个孩子。”有了孩子，彼此间就有了真正的牵绊，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让她离开他了。

凝烟默默蹲下来试了试泉水的温度，掬起的水从手指的隙中缓缓下，温热。

他笑嘻嘻地凑回来，动手去解她的衣裳：“好，你不抱我，我抱你也行。”

凝烟把脸埋在他的前，声音温柔和，听不出一丝勉强：“好。”

秦绍脱子的手一顿，黑着脸：“他

原本凝烟还沉浸在两人难得温情里，默默期待着以后的生活，他这么一出声，瞬间什么气氛都没了。

“放心，就在附近。”先解了自己的腰带，脱下衣裳仍在一边。

你那时就想，什么时候带我到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