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腹产？是说把腹剖开吗？”妇人问。

杨绵绵点。

历岩脸瞬间黑了：“我怎会弄错，小峰自己亲口说要嫁给你，他难会拿这事来胡说吗？”

“手术肯定是有危险的，尤其是现在不能输血……总之，有些情况没有别的法子啊，好比难产的时候，不手术母子都危险，手术总还是有希望。”杨绵绵有些苦恼，叹气，“要的事情越来越多了，输血……难度太大……”不说型，便说输血反应她在这里都没办法理啊。输血还是别考虑了，但手术没有备血总是很冒险啊……杨绵绵越想越糊涂，摇了摇对妇人抱歉地笑：“我走神了。”

历岩脸色稍霁，还没等他高兴就听见杨绵绵：“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历峰并没有要嫁给我啊。”

妇人见杨绵绵的神情不似作伪，问：“你和小峰难没说过婚嫁之事？”

杨绵绵点。

“我和谢先生还有一些前辈朋友们正在想办法出一套手术械来，难度很大，还有很多事情要。”谢先生是赵端找来的，虽然杨绵绵不记得以前的事，但听白九他们说自己曾和谢先生合作弄出了卫生巾来，心里对他就觉得亲近了许多。

“怎么，你不乐意？”历岩冷哼了一声。要不是历峰看上了她，这样的平民百姓是决计娶不到历峰的。但不怎样，历峰终于愿意嫁人了，这是好事，虽然历岩心里对杨绵绵颇有微词，还是顺着历峰的意思好。“我要同你讲明白，小峰嫁给你算是委屈他了，你让他当正君本是理所应当的。”

“手术用的东西，好比受了伤理伤口有专业的械就方便多了，嗯，还有像女人生小孩，如果有专门的工线，遇上难产就可以剖腹产，这样安全得多。”

杨绵绵愕然：“历峰要嫁给我，我怎么不知？”

“诶？”杨绵绵愣愣地看向年老版的历峰。

杨绵绵终于听明白了一些，试探着问：“您是历峰的……”

“唔，材料很成问题，手术械虽然小，但锻炼的钢材一定要好，而且现在完全靠人工手磨……”杨绵绵叹了口气，“难度真的很大。”

妇人神情微惊：“那岂不是很危险，也很可怕？”

“历伯伯好。”杨绵绵忙。

“朕……真有那么难吗？”妇人问。

杨绵绵认真地想了想，就想起了那次的亲吻脸上有些发热，说：“有一次历峰说过要成亲，不过我没同意。”

“你没同意？”历岩瞪了过来，就要发怒，虽然自家儿子在京里名声不好，但提亲的那些女子哪个敢正面拒绝？

妇人却沉思：“每年华国因为难产失去命或是留下病的不下百人，你若是能将难产理好，也算是利国利民的大功一件，你说的手术械现在如何了？”被难产威胁的女子都是于生育年龄的女子，若是能减少这些损失，于国于家都是幸事。

“他是我儿子。”

“手术械？”妇人的神情有些疑惑。

妇人看了历岩一眼，历岩哼了一声端起茶杯来喝茶。妇人和颜悦色地

妇人还要说什么，男子咳了一声。妇人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忘了来的目的，看向男人笑了笑，不说话了。

“你选择个日子，到将军府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