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靠着那些在其他国家的人看来十分恐怖的恶魔学者们，在争夺这些实用派炼金术师的话语权；而贵族阶级内的斗争，又反过来牵扯了民间炼金术师的晋升途径。

        那可真是奇了。

        其实阿瓦隆发展到如今，已经有不少骑士希望自己上并没有王室了。

        你这么狠夸我，然后给我来一句“不合适”？

        而且还有机会出国考古？

        艾华斯倒是真有了兴趣，追问：“为什么不合适？”

        ——嗯？

        ……倒不如说，星锑这么久都没能吞并鸢尾花王国，纯粹是因为内的途斗争牵扯了力。

        一旁的哈伊娜有些迟疑。

        他连忙摆了摆手，笑着转移了话题：“其实我一般不招学士阶段的学生。因为我实在不太擅长照顾人……我当教授三十几年，也就以前在弥尔顿的时候，带过一些个学生。来玻璃岛之后我就没再招学生了。

        因为阿瓦隆有市场，还有大量的黄金储备。而星锑产品明显溢出……只要他们还在贸易中，星锑应该就不会打进来。

        还有这好事？

        “……伱说的是。在我看来，阿瓦隆内的和平与安稳，正是因为其内的超凡者群于一种稳定态势。女王陛下的第四十七号特赦令，接纳了其他途的超凡者，让我们不至于缺乏某种特定途的技艺而导致整落后；而同时始终保持威权途为主、再对少量特殊途予以优待，又可以保证他们无法争夺权力……

        艾华斯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老教授。

        每年有一个学期不在学校？

        ——那我不是随便嗨？

        巴德教授叹了口气：“我真的很喜欢你这个学生……但我不能收你。这是对你的不负责任。”

        “幸好女王陛下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艾华斯叹了口气，“如果阿瓦隆再晚上十年进行改革，我觉得可能就来不及了。”

        至于王室——

        虽然阿瓦隆与星锑是敌国、并且明显矛盾愈演愈烈，但其实阿瓦隆上下都没有真正将星锑视为危机的来源。

        “当然，研究生我这里还是要的。但是你……也不太合适。”

        但如今那也已经被星锑给抢先灭掉了。

        (本章完)

        巴德教授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因为你可能只知我是一名历史学家，”巴德教授诚恳的答，“但其实我是一名考古学家。

        因为星锑王国明显与鸢尾花人的关系更差。

        艾华斯心里补充，但他不敢说出来。

        因为瓦丁一世的眼光，从时代上已经完全超越了阿瓦隆与鸢尾花。最有可能威胁到星锑的，还是由大量施法者组成的水仙公国。

        “哈哈，你别这么看我。我就是随口说说……”

        从艾华斯的眼光来看，星锑王国甚至直接推平这片大陆都是完全合理的。

        “……其实我觉得可能已经来不及了。”

        其实已经来不及了。

        如果巴德教授还是不同意的话……要不回找导师问问，看她能不能帮忙介绍一下别的导师？

        他滔滔不绝的讲着，而艾华斯笑着连连点，时不时捧个哏。

        要是艾华斯找不到导师的话，就有点麻烦了。可是她的导师是自己的剑术课讲师，肯定是没法介绍给艾华斯的。

        艾华斯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狂喜。

        但出乎艾华斯预料的事，巴德教授却是低声嘟哝着：“落下太多了……”

        老爷子眼光这么毒辣的吗？

        之前阿瓦隆与鸢尾花关系转好，其中很大一分原因是来自星锑的压力——对双方都是。尽阿瓦隆与鸢尾花已经陷入亡齿寒的状态，但阿瓦隆内还是有很多过于乐观的声音。最乐观的观点是，他们甚至可以与星锑恢复合作、大量进口来自星锑的炼金产品。

另一种理解——金钱乃万物筹码，这也是对世界的一种解析、认知的方式。不是从炼金术上，而是从经济上、从技术上、从民生需求上……”

        “你们和个战术学的学生，都只用学《近代史》。这门课我只在第三到第六学、一年级的第一学期教三个月，你们上就快学完了。等来年第二学期，我得去人文学的二年级教《世界通史》、《阿瓦隆近代史》、《赫拉斯尔帝国系谱》，以及三年级的《荷鲁斯帝国史》，以及选修课的《古荷鲁斯语》。

        ——那岂不是说，我有途径能提前接到其他国家的史前遗迹了？这么爽的吗？

        “而第三学期的时候，我都是不在学校的。我会跟着我的研究生们出国考古……你还有课，显然没法跟我走。可你留在学校的话，又像是没有导师一样。可那样的话，又让谁来照顾你呢？”

        如今星锑已经吞回了黑鹰公国与水仙公国，再吃掉鸢尾花就回归帝国的初始版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