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陈怀先嫌她好聒噪，转过就亲住了陶沉璧。

        陶沉璧缓过气来，嘴，轻笑：“弟弟。”

        陈怀先摸到床边挂着的衣服，翻到里面，取了个香出来。他单手取出香里里揣着的一块二寸来长，一寸见宽的羊脂玉，他着玉贴到陶沉璧后腰，陶沉璧被凉得一抖。

        陈怀先说，“你再说一遍。”

        陶沉璧铁了心要调戏陈怀先，于是靠在他耳边说，“再说一遍，我也是还你姐姐，你是我弟弟。”

        第二十二章凉玉

        陈怀先眉一皱，手沿着陶沉璧的肤就顺了下去。他摸到芜草丛杂，熟稔地寻到小口，反手就将那玉了进去。

        玉石沾了些陶沉璧的温，要不是她太急着拆台，玉石还能在她腰间再温一会儿。如今倒好，这苦果只能自己去食。玉石沁着她最热的一地，着温度，而陈怀先慢慢地推这玉石，直到没了。陶沉璧全程不敢动也不敢吱声，只是瞪着陈怀先。

        陈怀先并不急着抽出手，他问，“你刚说什么来着？”

        陶沉璧用脑瓜儿蹭他鼻间，“放了我吧二叔，你怎么这么较真呀。”

        陈怀先像是没听见，食指和中指向上移移，住花重重地点点。

        陶沉璧惊叫出声，陈怀先说你倒是答呀，刚才不是气的。

        “别，别碰，碍…”陈怀先有规律地弄起来，陶沉璧抵着陈怀先口，声音都虚了，“你几岁呀陈怀先！啊！你别！你！你是不是一天不听我认错就活不下去啊！别弄了……别弄了……”陶沉璧变得起来，得陈怀先有些不住已经膨胀了些的肉，他伸手去捉，陶沉璧就紧紧夹着他手，想要阻他，但无奈她上并没什么肉，自然也没什么力气，只能受着。

        陶沉璧本已是空中的危樯，只差一阵风。他轻轻一，陶沉璧就剧烈地开合起来。

        “都是你勾的。”

        陶沉璧过气来，压着陈怀先的手不让他走，“你放的什么啊？给我拿出来。”

        陈怀先摇，“要是某位再不自觉，非说是我姐姐可怎么办？”

        陶沉璧嗔，“二叔。”

        她颤着尾音，一下就颤进了陈怀先的心坎儿里。他心小到只有一条，此时被这句“二叔”填得严丝合，一点儿也透不进其他东西来。

        陈怀先伸着长指去探那块打磨光的葫芦形玉坠，他刚到，陶沉璧就已经抓紧了他的胳膊。

        “你这，到底是要不要我拿？”

        陶沉璧点点，把埋得更深。

        陈怀先试探着摸过去，只觉得位置似乎是比自己刚才放的时候更深了些。他卡住葫芦肚子上的一横纹，屈着指向外拖拽。陶沉璧嘤嘤地低，皱着眉十分难耐。

        他故意放慢了速度，“不好拿。”

        “二叔——”

        “别叫啦，”陈怀先哄她，“你再叫我都没劲儿了。”

        陶沉璧于是只能化成一滩水，咬着陈怀先前襟儿的衣裳，不敢再出声。

        陈怀先终于顺出了玉佩。他攥着陶沉璧的衣角了，又放回了那香中。

        陈怀先低看自己前，已是哒哒的一片。她还咬着那块布料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