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tou颈摇的更加剧烈。
苏忠平却浑shen剧震,双眼一下子瞪圆了。在他印象中,妻子一直都是那么的冷艳、高傲、威严和坚强,无法想象她居然也会有ruan弱悲泣,痛哭求饶的时候。
――冰nu!她……她居然对另一个男人,自称“冰nu”……
仿佛被人当xiong打了一拳,苏忠平闷哼一声,嘴角也痛苦的痉挛了。
之前他还想妻子落到色魔掌心三个月之久,虽然免不了遭受种种强暴凌辱,但不guanshenti怎样被玷污,心灵上应该还是坚定不屈的,但现在看来,这恐怕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妻子都肯自称冰nu了,可以想象,这三个月来她必然是被色魔调教的服服帖帖,真正是百依百顺的用肉ti来取悦对方。
――为什么你对我却是高高在上的姿态,从来也不肯听我的话?要是你听我的意见早点调去作文职工作,也不至于吃这么多苦tou呀……
苏忠平涩然叹了口气,拿起手边的一条mao巾,默默ca拭着妻子额tou的汗珠。
“啊――”
伴随着一声哭叫,石冰兰终于挣脱梦魇醒了过来,猛地坐起shen子,俏脸惨白的大口chuan着气。
直到看清坐在shen边的是丈夫,她才稍微的惊魂甫定,然而那极其丰满的xiong脯还是急促的起伏着,薄薄的睡衣全bu被冷汗shi透。
“是不是又zuo噩梦了?”苏忠平尽量将语气放轻松,手掌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背脊,“别怕别怕……有我在这里,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
女刑警队长垂下tou,勉强“嗯”了一声,眼神似乎有点儿闪烁。
“我没事……接着睡吧……”
她低声说着,人又缓缓的躺了下去。
“晚安……zuo个好梦!”
苏忠平替她盖好被子,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也关灯睡下了。
为了照顾妻子,他这几天已经累坏了,很快又进入了迷迷糊糊的临睡状态,鼻息也cu重了起来。
但就在这时,忽然隐隐感觉到shen边的人掀开了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苏忠平立刻重新醒来,睁开眼睛,恰好看到石冰兰的背影悄悄离开。
她的左手还缠着绷带,在黑暗中摸索着,脚步略有些虚浮的奔出了卧室。
一种本能的直觉泛上心tou,妻子的样子很是异常,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冰兰应该只是喝水或者上厕所去了,不要想太多……
刚开始还这样劝告着自己,但十分钟后,苏忠平还是越想越可疑,忍不住也下了床,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卫生间的灯光是亮着的,显然妻子就在里面!
苏忠平蹑手蹑脚的潜到门外,蹲低shen子,从门下边的横栏feng隙里向内窥视。
只见妻子正坐在ma桶上,上shen微微前倾,睡衣下lou出一双赤luo的美tui,向两边左右分开,黑色lei丝的内ku褪到了膝盖bu位,看上去相当的诱人。
她紧咬着下chun,秀眉紧紧的蹙着,丰满雪白的屁gu正在不安的微微撅着,足尖绷的笔直,像是正在苦苦的使劲。
苏忠平倒是松了口气,暗骂自己疑神疑鬼,看情形妻子只不过在解手而已,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正想转shen离去,卫生间里却出现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