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暮:有意思的玩物?
她端着托盘,上面是一碗汤:“暮笙,你最近太累了,我让厨房炖了参汤,你喝一点吧。”
她的声音温柔,眼神关切,完全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陆暮笙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讽刺。
沈宜婉,他的未婚妻,温柔ti贴,乖巧听话。所有人都说他有福气,娶到这么好的妻子。
但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种顺从。
他想要的是阮明霁那种――骄傲的,倔强的,即使被bi1到绝境也不肯低tou的。
那种征服感,那种打破完美的快感。
“放那儿吧。”他冷淡地说。
沈宜婉把汤放在桌上,走到他shen后,轻轻按摩他的肩膀:“暮笙,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你分担。”
她的手法很轻柔,shen上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陆暮笙闭上眼睛,忽然问:“宜婉,如果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了,你还会跟着我吗?”
沈宜婉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按摩:“当然会。我们是夫妻,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shen边。”
她说得很真诚,连自己都差点信了。
不过既然他想听,那她就说呗,反正动动嘴pi的事情,那又不重要。
陆暮笙笑了笑,那笑容里有些疲惫:“是吗。”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享受着按摩。
沈宜婉看着他闭目养神的样子,眼神变得幽暗。
而腹中的这个孩子,她不想要,要尽早的chu1理了,不过也要好好的利用一番。
阮明霁没想到,陆暮笙的反击来得这么快,这么狠。
那天下午,她从舞室出来,准备去停车场取车。
刚走到车边,旁边一辆面包车的门突然打开,三个男人冲出来,直接朝她扑来。
阮明霁反应很快,转shen就跑,同时大声呼救。
但停车场里空无一人。
她被抓住,拖向面包车。挣扎中,她的tou撞到了车门,眼前一黑。
再醒来时,她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
双手被反绑在shen后,嘴里sai着布条。
周围堆满了生锈的机qi和杂物,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机油味。
门开了,陆暮笙走进来。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手里拿着一gen手杖――不是他常用的那gen,而是一gen普通的木棍。
“我们又见面了,明霁。”他在她面前蹲下,取下她嘴里的布条。
阮明霁咳了几声,冷冷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让你知dao,”陆暮笙用木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你和你丈夫的那些小动作,对我没用。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后悔。”
“你会后悔的。”阮明霁说,“暮寒不会放过你。”
“那就让他来。”陆暮笙笑了,“我倒要看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他的木棍顺着她的下巴hua到脖子,再到锁骨。
阮明霁浑shen僵ying,但强迫自己不要发抖。
“你知dao吗?”陆暮笙轻声说,“我最喜欢你这副样子,明明害怕得要死,却还要强装镇定。就像一只被bi1到墙角的小猫,炸着mao,lou出爪子,但其实……不堪一击。”
木棍挑开她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阮明霁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仓库外传来急促的刹车声,然后是脚步声。
很多人的脚步声。
陆暮笙皱眉,站起shen走到窗边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
陆暮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