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违法犯罪，也讲一个罪行相适应啊。哪有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受到那么严重的惩罚的理。而且，也不是让你撒谎，你不说不就好了，他总不能专门问你，你出轨了没，这种问题吧？我们这也是为了他好啊。往小里说，有利于他情绪稳定；往大里说，我们就是在阻止一个原本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坠入违法犯罪的深渊……”

        “啊啊啊啊――”

        “我申请到了学校宿舍，九月开学就能搬进去了；实习没了就再找，大不了去便利店打工。本来就是我错了，错事就得承担责任。”

        “宝可梦、神奇宝贝、物小灵？”林洵下意识答了一句。

        几分钟后，林洵的颤抖的总算渐渐平静，她抬看向近在咫尺的裴钧的面庞，眼睛里弥漫些许雾气，声音也带了几分哽咽：

单、或者财经新闻上的人。过了半晌才抖着声音：

        裴钧阴阳怪气：“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不止丢工作呢？先别我会不会被丢海里喂鱼，就你自己，唔，我琢磨他应该是喜欢你的，估计舍不得直接丢海里，大概率就关家里当小物。你知什么叫家养小物吗？”

        “裴钧，看在过往的交情上，你借我点钱行不行，我去国外躲几年……”

        “……你小学思想品德学的可真好啊！”

        直到裴钧取回来外卖，坐在沙发上的林洵还是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他把早餐在桌上摆好，过去搂着人肩膀：

        几秒之后，离他几步远的林洵听到了压抑的抽泣声。

        “……你要是不信就试试呗。”

        裴钧看她被吓得脸色苍白，缓了缓语调：“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们那点事算什么啊，他们那种人玩的夸张多了。你要是觉得那种生活也能接受，那你就去提分手吧，我绝对不拦你。”

        “……把你的胳膊顺着手肘这样折起来、顺着膝盖折起来，进束缚衣、只能在地上像小狗那样爬――”

        裴钧一脸决绝，将手机还给她：“大不了就是少个胳膊少个、再被丢海里喂鱼。你以后再也看不到我了。呵，也许刚合你的意。”

        裴钧越说越得意，他这口才，怎么就这么好呢？啧。

        突然被边的人折起手臂、加上对方阴森的语调，吓得林洵尖叫着站起来，差点把椅子踢倒。

        吼完之后，他把手机放回到桌面，走回卧室，背对林洵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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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想了，这点事算什么啊。都是我的错，跟你没关系，是我……勾引你，你跟我上床。你还是那个德无暇的好女孩――”

        林洵说干就干，挣开怀抱，拿起手机就开始搜机票。

        “你领证了吗你就用上‘出轨’这种词了？你情我愿的睡几次怎么了？就算结婚，出轨那也不是违法犯罪啊，多就是点德瑕疵，还人渣，我真服了。算了，先不说这个，也不说我了，就说说你。你想没想过，你提分手，然后怎么办？别以为林聿珩他辞职就不到你，他只是辞职，不是把公司的份全卖了。到时候你实习没了怎么办？”

        林洵抬看了他一眼，神思恍惚的站起来走到餐桌前，眼看着就要拿起筷子，又猛地把手放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对不起，我还是不到。跟你没关系，我这个恋爱谈的就是很失败。我讨厌别人骗我，所以我也不想欺骗别人。如果他真的是你说的那种人，那就报复我好了，我才是那个出轨的人渣。”

        重新将人拽到怀里，裴钧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抚着女孩还在发抖的：

        “不是，你学还没上完呢！”

        裴钧满脸黑线，抢过她的手机：“我刚吓你的！我吓你的行了吧！”

        “那、那谁应该没这么吓人吧……”

        “……跟人安全比起来，上学算什么……我现在就看机票，你也赶紧回家躲几天，叔叔阿姨肯定不会不你的，多骂你一顿，你撒撒就行了。”

        裴钧没想到林洵这么不经吓，这才哪到哪啊都？

        拿回手机的林洵颤抖着手指，立刻删掉备忘录里还没完成的分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