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姣婆霞(1)
掰仔达和大波凤一大早猫在沙龙旁的小巷里。
说是猫着,其实无论俩人怎么收敛,都是街坊心目中的现眼包。
公的颀高jing1瘦如黑黢黢的甘蔗,母的强壮丰硕似褐油油的甜粿。
阿达叼着牙签,时而搔tou,时而抠脸,一副等得不耐烦的样子。
阿凤歪着脑袋,像只bi虎,目不转睛地盯着沙龙门口的彩色旋转灯,
路过的人,撇去一眼,都说这他们是痴痴呆呆坐埋一枱。
和男熟客忙完的霞姐裹着咸yu的春风终于舍得出来迎接。
阿达朝地上吐一啖口水,站起shen,两杆细小的tui挂着隆zhong的肌肉,噼里啪啦地抽搐。
他像只独脚站立的丹ding鹤,赶忙朝阿凤招动翅膀,说dao。
“嗨呀,嗨呀,不行了,不行了!阿凤,阿凤,扶着我,扶着我!”
阿凤架着阿达的一只胳膊在肩膀上,不禁鼻翼微微抽动,然后把整张脸埋进阿达的腋下细嗅起来,随后抬起tou来,惊奇地问dao。
“阿达,你冲凉啦?”
阿达睨着阿凤,揶揄dao。
“是啊,你不是嫌我臭吗?还说我比楼下的报亭阿公便秘几天的屎还臭吗?我以后就天天洗给你看,好让你知dao男人没有了味dao就不再美味了!”
姣婆霞笑咪咪地凑过来接话。
“係啦,係啦,我是过来人,阿达说的没错啦。”
来粤多年,姣婆霞说的广东话比家乡话还liu利。
姣婆霞穿着一件绛紫舒塑shen裙,溜肩还盖着西米亚风格的钩针镂空披肩。
她这是模仿上海婆的穿搭。
为了惟妙惟肖,她还报班学上海话,每个月都会去几趟显摆。
在母老虎眼中,这个笑容淫dang的老女人是一只秀色可餐的胖狐狸。
可是,食物散发不干净的脂粉味,狐臭味和香水味让阿凤胃酸翻涌。
阿凤tianchun的小动作让阿达顿感不妙。
阿达伸出右手,cui促dao。
“嗱嗱临把信给我,我就走啦。”
姣婆霞反而握住阿达的手,连着阿凤也被拖进沙龙。
沙龙像是移动迷gong,有洗tou房,有冲凉房,有按摩房,有棋牌房,最重要的是还有客房,格局复杂却jing1妙。
不熟悉地形的人往往会反复回到最初出发的原点,正是因此才三翻四次让扫黄打非的突击检查失败。
有传闻沙龙是某位男熟客在回ma来西亚结婚之前给姣婆霞留下的感恩礼物。
别看发廊营业多年,姣婆霞其实才于上月过完四十五岁的生日。
姣婆霞是二十年前和她的男人来犀牛街定居。
那个时候,她也是一名北姑。
在扯证的前一天晚上,姣婆霞发现男人落跑,并且他还偷走她的全bushen家。
姣婆霞因此在发围之后还找地下钱庄悬赏着那个衰男人的人tou。
没办法啦,本以为可以过上相夫教子的平凡生活的可怜女人只能重cao2旧业。
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姣婆霞靠着公关手段把事业zuo大zuo强,摇shen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