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路被彻底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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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能想到的话都说出来，不多荒唐，只要他能转移目标，只要他能松开手。

        在她起的瞬间，他已经伸手抓住了她上衣的下摆，按在床上，向上一扯。

        “你谈别的……去谈别人好不好？”她呜咽，抓住可能说服他的理由，“你想要谈恋爱，你去找别人……你即使谈男的也没有关系。”

        温笑从的眼神沉了沉。

        闻柚柚之前说过接受温笑从不是这种接受，是她愿意接受他待在自己边，但他得寸进尺，企图得到更多。

        布料离开肤，发出细微摩声，空气贴上来，有点凉，她的上衣被脱掉了。

        这句话像投入死水的巨石，闻柚柚清醒过来，巨大的荒谬感和抗拒排山倒海般涌上。

        崩溃的感觉淹没她，她一直知温笑从的感情，早就超过了朋友的界限。

        “不要。”他的声音冷冽，没有起伏，也没有商量余地，两个字，打断她所有混乱的哀求。

        “我想跟你当男女朋友。”

        她知说什么都没用了，她再次尝试逃跑，用尽力气从床边站起来，想从他侧冲过去。

        温笑从抬起，在黑暗中寻找她的眼睛。

        她想从床的另一侧下去，但温笑从蹲踞的位置，恰好封住了她最容易逃离的路径，又试图转向另一边，他迅速起，躯重新立起，如同一堵沉默坚实的墙，完全遮挡在她与房门之间。

        “我不想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越来越响，“我不要跟你男女朋友，我不要跟你谈，我要出去，现在就让我出去。”

        她拒绝过很多次，用各种方式，但像现在这样，被他堵在黑暗的房间里，听他赤说出，让她感到极度不适。

        除了在这里哭，她什么也不了。

        闻柚柚的哭声停了一瞬，绝望漫上来。

        她哭出声，话语变得混乱。

        闻柚柚剧烈发抖，她控制不住这种颤抖，从指尖到肩膀都在颤动，像是电的麻木，她抬起手，疯狂捶打面前的温笑从，拳落在他上，发出闷响。

        这种直接的迫让她恶心，让她恐慌。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向后仰，声音因恐惧和抗拒变尖锐：“不要……我不要跟你谈……”她语无次，只想离开，“让我出去……”

        他的手在黑暗中摸索到她的手，紧紧握住，掌心，力很大。

        她不知该怎么办，哀求不行，拒绝不行，逃跑也不行，所有的路都被堵死。

        闻柚柚僵住，大脑有片刻空白。

        尽看不清，但闻柚柚能感觉到他目光的灼热，他重复，声音更清晰了些。

        眼泪下来，了她的脸，闻柚柚着气，试图让话语清晰：“温笑从，我们是朋友。”这句话她说得很急，好像说出来就能变成真的。

        她的肩膀还在起伏，眼泪不停，到脖子上，到前，眼睛早就已经了，又痛又涩，看什么都模糊，黑暗包围着她。

        闻柚柚脑子里空了一瞬。

我谈。”

        她的动作很快，但温笑从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