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万姐真是进退两难了，只好作罢，暗地里悄悄地让助理把茶叶给退回去。

        陶知南不懂茶，但那葛主任似乎比较好茶，愣是站坐听那销售热情洋溢地说这高山茶如何如何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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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有个山泳池，风景很好，要不要过来玩一玩？散散心，去去气。”

        “……”陶知南自动忽略他的胡言乱语，直问：“什么事？没事我就挂了。”

        “喂。”她压低声音，没好气。

        “一时半会说不通，我没时间跟你解释——”陶知南被过审的事弄得疼，摸不准这个葛主任什么意思呢，不想跟他啰嗦，但转念一想，段步周对此可能颇有经验，可能还有什么人脉，于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跟他说了，期间忍不住小小卖惨了一下，然后静等那边的反应。

        “怎么语气这么重？”段步周纳闷：“我早上没伺候好你？”

        “那确实。”她赞同地点点。

        “几千块的门票都收下了，说对钱财不感兴趣谁信？”

        段步周说：“你们要是没有绪，就砸钱吧。”

        “那为什么卡你们，你们要是正常的本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为难你们？”

        这是摆明了给老同事难堪啊。

        “市面上，有尺度更大的。”她都不好意思举例子。

        正烦着呢，段步周给她来电话了。

        “我有事，不全是出来玩的。”

        “忙什么事？”

        谁知，出了店铺，那葛主任不领情，还说了喝多茶容易骨质疏松，继而往下一个目的地走去。

        她左右瞧了瞧，借口接个电话，寻了个无人的地方到一边去。

        陶知南把一切看在眼里，心想这葛主任怕不是真的被万姐说中了，不吃油水。

        局内人置于迷雾当中，有时候确实还不如置事外的局外人看得透彻。

        “估计行不通，刚刚送茶叶都不收。”

有这么一些商店，贩卖的品类因地而异，有的卖各种小商品，有的卖当地特色产品，这度假村买茶叶和瓷，那茶叶在营销口中说是高山种植，昼夜温差大，日照时间短，茶树沉淀了许多丰富的营养物质，香气格外奇特等等。

        “你那短剧没过审正常，我早说过了，尺度大。”段步周语气淡淡。

        陶知南瞬时如被打通了十八脉，豁然开朗。

        万姐自然也察觉出了这是个不错的献殷勤的机会，一咬牙，擅自把那茶叶给买了下来。

        这就是问题了，那边不给过审，一问原因，又说这个审查时间是正常范围的，要个准确时间都没有。

        段步周又说：“下次这种事，你别凑上去了，不是你该的。”

        陶知南一连“嗯”了几声应付，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