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

        他了十幾分鐘，額頭滲出汗珠，最後低吼一聲，加快速度在溝裡衝刺。龜頭脹得發紫，馬眼張開——

        「了……媽……全在妳的子上……」

        滾燙的爆發而出，第一直接噴到她下巴與脖子上，接著一濃稠的白濁灑滿溝、頭與暈，把那對雪白的房染得淫靡不堪。量多得從溝溢出，順著小腹往下。

        張浩著氣，握住肉棒在她的肉上抹了抹，把最後一點殘塗勻，才滿足地退開。

        李婉柔哭得滿臉淚水，房上全是黏膩的白濁，頭被覆蓋，像塗了一層白的糖霜。她感覺自己徹底被玷污，卻又因為後庭持續的震動而無法冷靜。

        張浩卻還沒結束。

        他再次握住那沾滿的肉棒，頂到她嘴邊。

        「媽，再用嘴巴清理乾淨。」他低聲說，「這次只要把我的全都吞下去，我就幫妳把後面的子拿掉，讓妳休息一下。好不好？」

        李婉柔聽到能取下，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她哭著點頭，張開被吻得紅腫的嘴，主動住那還在滴的龜頭。

        這一次，她比之前主動許多。

        頭卷住棒，仔細過每一青與馬眼，把殘留的與溝的氣味全淨。口腔收縮，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她甚至試著用嚨深吞，讓龜頭頂進食，雖然被嗆得眼淚直，卻沒有退縮。

        張浩低著，享受這難得的主動侍奉。不到十分鐘，他又一次到達極限。

        「媽……來了……全吞下去……」

        他按住她的後腦，深深頂進嚨，直接進食。

        李婉柔這次沒有漏掉一滴，哭著吞嚥了全，嚨滾動的動作清晰可見。最後，她甚至主動用頭清理乾淨棒，才無力地張開嘴，讓他檢查。

        張浩滿意地抽出肉棒，看著她空空的口腔與嘴角乾淨的模樣，笑了。

        「媽真乖。」

        他繞到她後，握住透明電動的手柄，按下關閉鍵，緩緩抽出。

        「噗滋——」

        子離開時，帶出一大被震得稀釋的，從紅腫的後庭傾瀉而出，滴滴答答落在床單上。李婉柔尖叫一聲，感覺腸終於空了，哭著癱軟在繩的束縛中。

        張浩用濕巾幫她乾淨後庭與，動作意外溫柔。

        「休息一下吧，媽。下午還有很長的時間。」

        他俯親了親她沾滿的頭，然後又吻上她紅腫的嘴。

        房間裡，陽光漸斜。

        第九章：晚間的獎勵

        下午的陽光漸漸變得柔和，房間裡的空氣仍舊濃稠而曖昧。張浩看著癱軟在繩束縛中的李婉柔——房上殘留著乾涸的痕跡，嘴角與下巴還掛著白濁的絲線，後庭剛被取下，微微張開的菊泛著水光，蜜因為長時間的刺激而紅腫不堪。

        他起，再次拿來水、澡盆與沐浴，語氣溫柔得像在照顧情人。

        「媽，滿都是我的味了，得再洗乾淨。」

        溫熱的水從她的鎖骨開始往下沖刷，帶走溝間乾涸的與汗漬。張浩的手掌塗滿泡沫，一寸寸洗她的肌膚：從頸側到房，從小腹到大內側，再到那紅腫的私處與後庭。他動作極慢，指尖總在最感的地方逗留——撥開陰沖洗內，按壓陰讓她顫抖，分開清洗菊讓她哭出聲。

        李婉柔已經哭得聲音沙啞，只能無力地任他擺布。水沖過頭時，她輕哼一聲；指尖插進蜜挖出殘留的愛時，她又一次小了。清洗完畢後，他用乾淨巾輕輕拭，讓她的肌膚重新恢復粉乾淨，只剩私處因為充血而微微腫脹。

        張浩從抽屜裡拿出那大的電動按摩棒——表面布滿凸起顆粒，棒比他的肉棒還長一截。他塗滿潤劑，對準她乾淨卻濕潤的蜜，緩緩推進。

        「嗚啊——！」

        李婉柔尖叫一聲，陰再次被撐到極限，顆粒摩過內帶來劇烈的快感。整沒入後，他按下開關，調到低頻震動。

        「嗡——」

        持續的震動瞬間讓她小腹抽搐，愛不受控制地往外滲。她哭著扭腰，卻因為姿勢固定只能讓按摩棒頂得更深。

        接著，張浩拿出兩枚銀色的夾——夾子末端各連著一顆粉色，夾口內側襯著軟膠，不會真正傷人卻足以帶來強烈刺激。他住她左邊腫脹的頭，輕輕夾上。

        「啊啊——！」

        頭被夾住的瞬間，李婉柔尖叫著弓起，房劇烈顫抖。他又夾上右邊，然後同時按下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