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还是假的？”魏知珩有些想笑，被她的话可爱到。

        大手宽着文鸢的后背，魏知珩又恢复如常，仿佛刚才发疯的人不是他。

        “真的，我真的会懂事的！”文鸢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自己，攥住他的手腕，轻轻地摩挲着自己脸颊，仿佛在说，看！我没有骗你！

        魏知珩似笑非笑着说要她知恩图报，怎么能把恩人视作仇人？怎么敢这么轻视他。

        男人有些

        “不仅帮你杀了那些碍事的人，还把金银财宝都端到了面前，要什么都给，你说，他们谁有我对你好？”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也不该跟你闹脾气。”文鸢一边说，边揣摩他的脸色，将顺从伪装得淋漓尽致，装到最后，已经克制不住地颤抖，比任何驯养的物还要乖。

        魏知珩放她脱离掌控，文鸢才从濒死中拉回思绪。声音颤巍：“我害怕…..你别这样对我。”她几乎是渴求着说出来，望着魏知珩，眸仁中全是渴求：“魏知珩，你别这样对我。”

        她多么想与他同归于尽，可是现在不行，她杀不掉他，还会把金瑞也搭进去。

        “文鸢，你得懂得知恩图报啊。”

。同时，表情也同样享受。眼前的烈物就像只小猫，替他舐伤口。尽动作不怎么熟练，牙齿磕得他有些疼，却也奇怪地抚平了他心中莫名升起的烦躁。

        魏知珩觉得自己还是心，这世界上找不出第二个比他还好说话的人了。他的怒火霎时被文鸢蜷缩着的动作浇灭，索也就没再吓唬她。

        他放手了，文鸢着实吓得不轻，整张小脸惨白，在他松手下去之际也不敢立起，而是将自己缩在角落中，抱紧双，脸埋在膝盖上。这是受伤害的小动物特有的保护机制，将自己藏起来就不会被天敌找到。

        “你…..你疯了！”文鸢奋力把骑在她上的男人推开，没一点用，他太重，力气大，本推不开。

        “只要你听话，什么都不会发生，明白么？”

        他晃着文鸢的肩膀问，要她回答，越不说，声音越高：“养只狗都知朝我摇尾巴，养你这么久，没一件让我顺心的事。”

        他是真的想杀了她，可她还不能死。文鸢睁大着眼，第一次在他面前伏低姿态，一次次恳求着他放过自己。

        魏知珩扯笑笑，眼底全是意犹未尽的疯狂，伸手掐住她的手。以往的冷静绅士全然不见，妖孽的脸上只剩杀意。

        害怕不是假的，魏知珩是个疯子，他阴晴不定，手段变态，没有人玩得过他。文鸢狠狠地用膝盖上的布料去溢出的眼泪，连同那些恨意也一同抹去了。

        听着文鸢从牙里挤出来的“我会听话的”魏知珩心情却没半分愉悦，消下去的那丝烦躁再度作祟。

        温柔好听的声音绕在耳畔，魏知珩替她整理乱掉的裙摆，时而撩撩发尾，将她整个人视为所有物抱在怀中。而怀中蜷缩的一团蹭了蹭似乎在点。这么一小团，像是寻求保护的物，顺从得实在让人挑不出病。

        她一遍遍重复着自己不该这样，“我以后会懂事的，你相信我，我真的会懂事的！”

        “别怕，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还没抬，肩膀和被焯的温环抱。熟悉的味灌入鼻腔，与这的主人一般，肆无忌惮地入侵她所有感官。

        不知在心烦什么，看见她这副害怕又不得不屈服的样子，魏知珩今天倍感烦躁。他不高兴，也不想让别人高兴。于是双手将她摁在沙发上，从上往下，高高在上地俯视她：“我对你还算不错，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