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腰间的浴巾早已挣落，男人的裎于前。眼神漉漉，也痴痴然，颊边两片红晕，又变猫猫了。明明是动情，表情却凶巴巴的，还说今天一定要教训她。

        衣服都不在了。上只挂一条浴巾，跟全也差不了多少。

        她继续：“到酒店了都不敢，怂得要死。”

        话越说越离谱，他起她的下巴，“再怎么样，都不可能被小屁孩牵着鼻子走。”

        但她着衣角犹豫不决。

        支撑她到今日的感情不是温柔无害的爱，而是想把他拉下来陪她，必须要到他的不甘、折磨和恨意。

        他止住她的挑逗，“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

        她屏住呼走过去，又坐到他上，咬耳朵，“就算你只是想上我，想暴地对待我，把我弄疼，弄哭……”

        很奇妙，她相信这是他真实的想法。“不值得”不等于“不能”，他没有真正出决定，也在摇摆不定和混沌之中。若她想要，最后一定会得到。

        然后他洗完澡，下半裹着浴巾走出来，好像也顺带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搓了一遍，又叫了客房服务，让机人拿去机洗，烘干。

        他将炸小孩丢回床，欺压下。她气急败坏，又是踢又是打，一会又掐着他的肩。可男人糙肉厚，怎么打都不怕，她倒先累得手脚发酸，气吁吁，四仰八叉地躺平下来，像只试验台上的小白鼠被肆意拨弄。

        越想越乱。

        “不要勉强自己。”他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我没有想过要跟你到最后的。”

        在爱人面前一丝不挂，展现出不完美的需要很强的信念，他的漂亮，才是个例外。

        每当她就快忘记他比自己大过十岁这件事的时候，总有些微妙的痕迹又让她想起，他是一个不容易对付的成年男人，情绪稳定，心思深，不重，像云一样飘忽，抓不出她拿得住的弱点。

        他模棱两可：“我毕竟不是跟你一样大的少年了，给不了毫无杂念的纯爱。你跟我，不值得。”

        要进她的里吗？没办法的吧。

        没有想过。果然只是玩玩而已？在无聊的上班生活里找点出格的调剂，却不至于真的脱离常轨。可她是想好孤注一掷，才跟他过来的。

？

        或者就像他说的，她果然还太小，没长开，那里才细得像一，不进去？可她明明已经成年，的其他地方跟大人没什么两样。

        在这种时候，美好的就是压倒的存在，压过内心的不安和迟疑。她想被他抱，抗拒不了这种念，就

        亲吻空降在一来一回的斗嘴间，也不知是谁先想出这样的损招。或许是不约而同。看似是亲吻，其实充满恶毒的暗算和偷袭。她被他咬的次数比前两天加起来都要多。两尾鱼永远绕不成圈，好不容易连起来的泡泡，也因缺乏信任一就破。硝烟弥漫。

        难让他一直憋着，不弄出来？会坏掉吗？她才不许他因为这种原因跟别人。也不可能这一辈子就让他只能用手，该经历的总会经历。

        她一鼓作气脱掉外套，接下来，该是T恤、长。

        “没有想过……是今天没有，还是以后都不行？”

        视线瞥下去，不出意外，翘的。

        猫不会有那么大的东西。亲眼瞧见和隔着布料抚摸是完全两样的震撼，或许她的手都不能握成圈套起来。

        “我从来没说过那种话，想要纯爱什么的。”

        他冷笑。

        感情的落差无疑又刺伤她心里的感之地。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都没有动作。他坐在床沿，她却远远地站在窗边。

        她猛咽一口口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