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机械地拉过安全带扣好，途中，谁也没说一句话。

        “我也不上你，我们这样的人，注定只能困在一起。”

        夜色沉沉，街灯和远的车模糊在玻璃上。

        何瑾俞抬眼看他，眼底一片死寂，角勾出一点极淡的弧度，“你不是早就知答案了吗？”

        那一瞬间，所有理智都溃散成温度和力，炽热、强，几乎带着点报复和索取的狠意。

        那双大手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在副驾驶座椅上，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强行让她仰起，迫着迎接更猛烈的亲吻。

        华砚洲一瞬间眸色变得幽深而危险，角扬起一抹笑，像猎人终于等到自己俯首就擒的猎物。

        只有城市灯影不断变换，在她脸上投下一层又一层微光。

        “你赢了，我再也走不掉了。”

        何瑾俞终于轻轻笑了一下，“我说他不上我。”

        这句话像一颗火星，彻底点燃了空气里的燥热和暧昧。

        “你哭了。”

        何瑾俞强撑着镇定，却在他凝视下又低下了，手却悄然伸过去搭在他隐隐起的位上，“要不要……就在车里？”

        忽然，华砚洲开口："看起来聊的并不愉快。"

像是很满意她此刻的表现。

        她已经学会了，不再无谓的挣扎，她甚至学会了用主动迎合来换取片刻息。

        驶出大学街区，车里气氛越发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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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言不发，直接将她拉向自己，俯吻了下去。

        又缓缓转看向他。

        “你想……现在就来吗？”

        华砚洲没有急着发动，手指搭在方向盘上，侧脸轮廓在夜色里显得愈发冷峻。

        车子穿过夜色，一路驶向深渊，进了自家地下车库，华砚洲将车稳稳停好，何瑾俞缓缓解开安全带，刚要下车，手腕却被他一把扣住。

        过了很久，他才松开她，呼急促，“急什么？”

        她回，便撞进华砚洲低垂下来的视线里。

        车内安静得可怕，只剩彼此急促又刻意压抑的呼声。

        她没有回答，只是别开脸，盯着车窗外模糊的霓虹。

        “怎么，突然这么乖了？”

        华砚洲的角掠过一抹淡笑，近乎偏执地温柔：“如果后悔也是和你一起，那就足够了。”

        他偏看她，嗓音很低：“谈得怎么样？”

        何瑾俞红着脸，抬眼看他，眸子里还带着的水光。

        半晌，他才缓缓启动车子，低声：“安全带。”

        华砚洲看着她，视线沉沉，不见一丝波澜,      像是在审视一件自己的收藏品。

        一时间，沉默拉得极长。

        “你不会永远赢下去的，总有一天你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