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怜薇看出美娘的狐疑,遂笑:“安平有没有强占月莲我不知
,不过这件事是谢琼告诉骆安青的。你有去水榭那里看过吗?池塘里的东西……呵呵,吃人不吐骨
的怪物,也许正是它们,吃掉了很多该消失的人,甚至还准备吃掉,更多不该在这家里出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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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怜薇徐徐
:“是风兰,她看见后告诉我的,
“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商怜薇隐约有些得意神色,“这个家的秘密远不止这些呢,你以为恨安平的就谢琼一个人吗?安青比她还恨。因为安青以为,是安平霸占了月莲,然后掐死了她。”
月莲,那个据说是骆安青喜欢的丫鬟,莫名其妙失踪,家里人上侯府讨说法,却被谢安平二话不说打了出去。
譬如吃掉她尤美娘,或者谢安平……
如果没有谢安平,就凭老侯爷对谢琼的喜爱,连灵玉这样的女儿家都能被冠以这个家族的姓氏,安青被认作嫡孙更是大有可能。可惜谢安平早一步出生,是名正言顺的侯府血脉,在他之后诞生的安青才随了父姓,成为不
继承家业的外孙。如此一来,谢琼怎么可能不恨!当谢安平渐渐长大,这份恨意也随之加剧,老侯爷的
爱更是添上一把火,让谢琼无时无刻不想除掉他。谢安平十岁的那场变故,追
究底是谢琼想夺爵,谢安平消失,老侯爷病重,临终把家业托付给安青……多么完美的设计,最终却因谢安平的回归而化为泡影。
美娘有些疑惑,真的是那混
霸占了人再杀人灭口?心里有个声音说不可信,但理智却坚信他能
出这样的事。
也不例外。但我吃得少,过了半夜便醒了,当时安平已经不见了,阖府上下急得团团转,老侯爷急火攻心甚至都呕出了血。为了避免事端,我只好装作依旧昏迷的样子,并且吃下桂圆让
上出红疹,让众人以为我吃不得酒。我足足在房里躲藏了半个多月,病好以后,任何人问我事情我就说不记得了,但实际上,我记得清清楚楚。”
“那壶酒,是二姨母给我的,正是对安平最关心最
贴的二姑
,亲自端过来的。”
若无内鬼,匪徒怎么可能从堂堂侯府绑走小少爷?谢琼,果真是她。美娘倒也不算很意外,只是双手倏然握紧了手炉,扬眉
:“你说我就信?”
商怜薇轻笑:“我有必要骗你么?我是想让你知
,在这府里不甘心的并不止我一人。二姨母照看了这个府邸一辈子,岂会甘愿把自己多年来辛辛苦苦积累的一切拱手他人?她抚养安平,安平算是她的半个儿子,但是别忘了,她也有亲生儿女!”
这些今天秘密接连被抖落出来,美娘自是惊心动魄,她不动声色,只是问:“你又是怎么知
的?总不可能是他们亲口告诉你的。”
想得愈深,美娘的冷汗都冒了出来,她现在忽而有些庆幸自己只是入府为妾,尚保得住一条小命。
谢安平二十岁也没娶妻,不是娶不上,而是谢琼
本不愿他娶,正妻进门诞下嫡子,会给她造成更大的阻碍。至于妾侍,谢安平想要也无妨,毕竟妾侍
份在那里,除非怀了孕,不然不会造成任何威胁,否则以谢琼的手段,美娘很可能早就死无葬
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