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莲ban紧紧闭合,把销-魂地藏得密密实实,春水一滴不漏,谢安平摸着有些气闷:“爷怎么进得去啊……”
眼珠一转他有了主意,匆匆下床去梳妆台前打开一个白玉菱花妆盒,从里面挖出一团ru白色的膏ti,是美娘平素所用的茉莉脂膏,膏ti不仅细腻runhua,而且还有gu子馥郁香味。
谢安平小心翼翼把脂膏涂在莲ban周围,然后脱掉自己ku子,那话扑棱一下tiao出来,沉甸甸一大gen向前竖起。他把剩余的茉莉膏涂抹满掌心,握着那话来回套-弄一番,然后扒开美娘双tui,照着那条细feng儿缓缓入进去。
谢安平顺利入港泊船,一丝阻碍都没有,爽快得咝咝儿chuan气。美娘那里面又热又紧,把他咬住不放松,裹得严严实实,他背都绷直了,恨不得立ma提枪猛冲大|干一场。
但是美娘起床气大他是知dao的,还记得dong房第二天她就敢踹他,还有上次他夜不归宿被她又骂又打,脸都挠破了……这些教训历历在目,谢安平自觉心虚,不敢贸然弄醒了美娘,于是只得轻轻摆弄。
他双手轻托美娘雪tun,抵住她把那话完全送进去,然后ding住rui心钻研,圆tou上的蛙-口正好被女子内里的那块ruan-肉抵住,就像有张小嘴儿在yun,激得他浑shen一抖打了个颤。
他mao手mao脚的时候美娘就觉得不舒服,但实在累极了便没有睁眼,就随他去了。但异物入侵shenti的感觉让她再也不能坐视不理,便张开眼睛侧tou看去。
谢安平一副哈巴狗似的谄媚模样,咧嘴笑dao:“jiaojiao你醒啦,嘿嘿、嘿嘿……”
嘿你个tou嘿!
美娘微眯媚眼,明知故问:“爷这是zuo什么?”
臭不要脸的下liu胚子,吃得大醉回来吐了一地,她伺候了他半宿才睡下。他倒好,醉酒的时候不省人事,扔下一堆烂摊子,可酒一醒就来缠她!
“爷睡不着,找些事儿zuo。”谢安平停下不敢动,“你不用guan爷,继续睡吧,继续睡。”
美娘简直要被他气死。有本事你把那cu铁棒一般的东西弄出去啊!
“那好,妾shen睡了。“美娘勾勾chun,灵巧地把shen子一偏,脱离了跟谢安平的连接,然后扯过被子盖住shen躯,翻到床里侧蒙tou大睡。
谢安平只是稍微一愣,han到嘴里的肉就自己跑了,他低tou瞟了眼yu-求不满的小兄弟,想了想还是很厚脸pi地扑了上去。
“jiaojiao――”
就知dao这厮假模假样地装正经!美娘隔着被子没好气问:“爷不找事儿zuo了?”
谢安平拱啊拱的钻进被子里,嬉pi笑脸dao:“这不正在找嘛。”他的手摸住美娘后腰,hua下去直探莲rui,“爷想玩儿个穿花戏凤。”
趁美娘不注意,他用两指rounie着莲ban儿,撩拨得美娘yangyang的,然后ting起那话在外磨蹭,yu入不入:“你陪爷行不行?”
美娘也觉得hou咙就像烧了把火,she2gen有些发干,她香腮泛红,勾魂眼里liulou出一些迷情,夹紧双tui细细哼了一声。
谢安平察觉莲rui里香津溢出,便加快了动作在美娘tuigen进出,拿圆tou去ding那chu1,可偏偏不进去:“jiaojiao你玩儿吗?”
臭混dan!故意吊人胃口!
美娘恨他故意挑逗,但却不想自己开口求他落了下风,正紧咬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