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期间师父不在山中，”楚毓抬说：“现在还需有人主持大局，风师叔才有这个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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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兄。”她低应：“那我先告退了。”她退後几步，转出了大堂，施展轻功向云水阁去。

“是，师兄。”林凡抬说：“今日师兄上来，有何要事？

楚毓还要低推辞，风大同说：“我准备明日就上净明去探听消息，也不会在宗内的，毓儿你就不要推辞了，只是这期间你或许没那麽多机会回家了。”

20

楚毓深深望著林凡的背影，手上还残留著刚刚扶起她留下的余温，薄微抿，一双凤眼却是渐渐变得暗沈下来，俊美至极的脸上，一幅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留下。”她终於还是决定留下来等师父回来。无论怎麽说，她还是习惯的选择听从他的话。

楚毓低拱手说：“那晚辈就尽力而为了。在师叔、师父回来之前，晚辈自当力保雾峰山安宁。”

这一日傍晚，楚毓一进门就见林凡在师父的书榻上誊写玄门宗的。面前整整齐齐地堆著一排排的书，只见她依旧还是著黑衣铜面，手套的手运笔如飞，书法潇洒如行云水，就跟师父的字几乎一模一样。林凡一见他进来，连忙放下笔，行礼：“大师兄。”

空的大堂之中，只余下两人，楚毓向林凡问：“师弟你呢？你想要下山打探消息，还是继续留在山上？”

楚毓除了理日常事务之外，有空就会上来云水阁。师父在的时候，云水阁几乎是难以踏足之地，连进云水阁都要靠人通传。现在为了要造成师父还在云水阁的假象，现在的云水阁更是变成除了本来就住在云水阁的林凡与首座弟子楚毓之外，连宗门弟子都禁止进入的地方。

风大同大声：“好，如此一来才是我玄门宗的首座弟子。好好看著，千万不能走漏风声，要记得宗主还稳稳坐镇雾峰山。”转就大步出了大堂。

“毓儿你是首座弟子。这自然是你的事情，”风大同摆摆手。“若我出来主持，门下众弟子肯定能看出宗主出事了，但你就不一样了，你是最适合的人选。”

“师弟实在不必如此多礼。”楚毓笑，凤眼半弯，闪著清澈的亮光，薄边一抹微笑，让他俊美的面容看起来很柔和。“你我师兄弟虽然不常一起，但同门情谊理应同等手足之情。你我亦是兄弟无异。”

他上前一步，伸手扶起她的双臂，说：“师弟千万别这样，此关及玄门宗的存亡大事，这是我等师兄弟应该的。”

她弯腰向楚毓行了一礼：“那麽宗中的事务，就拜托大师兄了。”

她想下山！想要下山去找他！只是……他说得要她等，是要在雾峰山等吗？她毫无绪，心神不定。

这几个月，林凡都在云水阁闭门不出，等待的日子实在是太空虚太难熬，她只有让自己分心，平时除了打坐练功之外，就是在藏书楼里清理师父的武学典籍，几万本书籍拿出来晒阳光，然後重新整理分类，所有的书籍重新誊写备份。之前师父与她这样整理过，但如此工作实在太繁复，後来便没有继续下去，但这次她决定自己开始整理，仿佛这样忙碌，才会让她心里好过一点。

这一等，就一直到了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