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声儿又乍起，“有了！要不我女扮男装？”

“不行！”

“饱才能思淫//呢。我没那心思！”

“想嫁给他么？”

“门客，王府里是有门客的吧？”

“我也想着，要不我卖画挣钱？个小买卖，扮成给个男的，你就能常来看我了。这样行不行？”

“芽芽，你给奕枫画了一本画册？”

来捣乱你们的。行不行？”

她愣了一下，看着哥哥的脸小心地咽了一下，“……嗯。”

“哥，你真逗！”沐芽扭看着他，“你说是不是了皇子就都纨绔了？居然对我这种社会最底层的人说出‘何不食肉糜’的话来？”

哥哥没吭声，好一会儿才，“芽芽，古代的女人有个最好的出路。”说着，低看着她，“像三公主一样，找到你自己的驸。”

深深地了口气，忽然间很多事情都似乎明朗起来，很久以前就知会出现的结果一直埋在心底，好像埋得越深、无限期地拖延就可以有所改变。终究，无论思维怎样把那些闪闪烁烁的臆想粉饰成希望，存在永远占据着第一，容不得自欺欺人……

“不想。”

“真的不想？”

说完沐芽自己都笑，纯粹胡扯！门客要跟一堆屁男人在一起，还不能常见哥哥……

沐芽讪讪地笑笑，“说的也是。哥，要不我丫鬟？王府里有很多下人吧？你给我安排个轻松一点的活儿行不行？”

哥哥脸上的微笑丝毫也没传染给沐芽，她立刻撅了嘴，“不要！”无无基，连个门庭都没有，哪会有说媒的上门来，真要被给个什么小厮啥的，死了算了！

“跟哥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奕枫？”

“嫁人。”

脑袋上立刻被狠狠地拍了一记，沐芽捂着咯咯地笑，“我在哥哥后院个妾都不行，还宵想

“你消停一会儿吧！”

对她的揶揄林侦淡淡一笑，放开抱她的手，“他很喜欢你。”

“女扮男装？干嘛？”

“喜欢啊。哥你还不知我么，长成那样的男神我能不喜欢吗？”小月牙儿映着阳光闪闪的，像极了很久前趴在电视旁垂涎帅哥的模样。

“摆设，也会很膈应人的。”

哥哥忽然很烦躁，沐芽吓了一，不觉有点委屈，“给你丫鬟都不行啊？伺候嫂子也不行？”

“好了，”林侦轻轻她的肩，“你想自在地生活，就要那房子、院子的女主人。”

看她低了，丫鬟髻那么刺眼，林侦一阵心酸，抬手将她揽进怀里，“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才能放肆。”

低沉一句，哥哥用了“膈应”两个字，如果在以前，沐芽早就要起来跟他闹了，可是现在竟然觉得他说得有理。女人，即便就是古代女人，哪个不希望自己是丈夫的唯一？看三公主和驸每天如漆似胶，后院有了别的女人，还怎么可能好好地相爱……

靠在哥哥肩，沐芽苦笑笑，以前觉得很简单的事，现在发现到都是砍的陷阱……

“嗯？哥，你是说……”

哥哥斩钉截铁，沐芽忽地很伤心，嘟囔，“那你还说以后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可以想怎样都行呢……”

再一次被她恳求，林侦的心随着那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的语声沉下去，并不狠，却没有尽，心慌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