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正碰上陈兆麟询问的目光，他解释，“这是薄如蓝。”

领导点点，画面继续。

他的语调里透出一种奇怪的调侃,辛辣而特有把握,让人不禁期待他就要说出的结果――哪怕从他那讽刺的语气中已经可以判断它绝非什么好话――

46

46、真相...

而傅燃也不负众望，略停顿了一会便对着镜反问，“这么伟大重要的任务，为什么就挑中了你这么一个初出茅庐的儿？”

电脑前，王兆麟、苗辉、秦天三人鸦雀无声。看到这里，哪怕他们之前都对傅燃和其他一些人有过怀疑，但也再没有料到会这样，苗辉虽是刚才在秦天的住已经看过了的，但戏到好，也是再度屏住呼，唯恐漏了哪一细节。

“接下来，你如愿到了傅铭边，哦，不仅如此，很快还进入兵总信息中心工作，彻底打入他工作生活的全世界，是不是有点――太方便顺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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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每一步，原都在我们的计划中。”

傅燃的面孔满满地呈现在屏幕上，因为得意，嘴角边的法令纹微微舒展，只是那黑的眉和冷酷的眼睛依然出威严和残忍，那是人久居高位以后所形成的特有的感觉，主宰一切，优越笃定。

他说完以后向镜方向看过来，似是等待什么，镜显然是设在一个隐蔽稳定的地方，傅燃神态轻松自然，画面清晰无晃动，完全没有发现它的存在。

看到这里，苗辉忍不住歪，秦天靠坐在一角，子深埋在沙发里，脸黑得看不见，大张的双绷得笔直，全透出晦暗暴戾的气息。

“所以，”薄如蓝的声音恢复了些许清亮，“你就是兵总里的那另一双眼睛，在得知我动过傅铭的电脑之后，是你，洗去了电脑里的木病毒，也只有你，才最备这样的便利条件。而为了合你，我们那边自然有人要调开值班人员，造成一段时间的监控空白――能有这个权力又要到水般自然的，也只有我们王局长，‘翔鹰’计划的总指挥。”

傅燃又走远了些，几乎是贴墙站定，面孔再次现在荧幕上，微笑，“你果然是一点就透，非常聪明，不愧你们老王刚开始力荐

书房里的光线有些阴暗，电脑上小灯闪烁，显示并未关机，忽然，画面一亮，傅燃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一脸笃定慷慨地对着镜，“你以为你们只慢了一步？呵呵，你们的每一步，原都在我们的计划中!"

过了一会儿，一个略带嘶哑的女声说，“请傅总给一个明白。”

傅燃走近了些，由于视角原因面孔渐渐隐遁，但声音依旧清晰，“你们这个任务叫什么？噢，是了，‘翔鹰’――安全下属**局收到线报，怀疑兵总研发长傅铭向境外出卖轰击机研发成果。轰八八、八九是我国空军新武研发心内容，关系到二次打击整战略，如果，将给国家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于是，**局组成工作小组，制定方案，代号‘翔鹰’。呵，多么重要的任务，多么伟大的使命！”

薄如蓝的声音像是画外音，“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