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在空间里回响,胡飞忽然想到这次的大案非同一般,来时领导务必交待他两个小心,还专门派了武警和防弹车护卫,这样一想,后背顿有些发汗。
到了地下拘押室,两人再次接受shen份检查,并被要求交出pei枪,胡飞两个对视一眼,刚要抗议,陈凯却按住他,笑呵呵dao,“既然到了人家的地盘,自然得按人家的规矩办。”
检查的警卫和领他们来的那人并不接话寒暄,只木着脸继续公事公办,胡飞看得不爽,又暗自问候了两人母亲。
与普通监狱或看守所不同,**局地下拘押室关押的都是重特大案件的要犯,虽然只是临时审讯点,但戒备森严,不仅墙ti均为特型混凝土浇注,每间囚室均设两dao门,外门为加厚全钢实心门,只留有十厘米长、两三厘米宽的观察透气孔,打开外门,内门是类似于一般监狱的铁栅栏门。所有嫌犯均单独看guan,一人一间。
胡飞两人跟在带路人的shen后,打开一间囚室外门,随他站住。
“程思华。”那人唤了一声,胡飞一看,五平米大小的全封闭囚室内,一人蜷在靠左边小床上,右边是一个ma桶。胡飞站的较远,但臭气已经传到鼻端。这臭味不比寻常,是多年未通风的闷臭,混着粪便、niaosao、汗味和血脓的味dao,令人作呕。
“他受伤了?”胡飞看向陈凯,用眼问他。陈凯不吱声,下巴一指,示意他继续看。
“程思华。”那人又唤了一声。
好半天床上的人动了一下,那人继续发话,语气平板,“程思华,起shen。检查。”
床上的人摇晃着起来,走到栅栏门前。接着shen后的灯光,胡飞看见他的脸。那张脸被打得已经变形,眼睛zhong得像he桃,只lou出一条线,鼻子歪了,嘴chun外翻,他的脸有着不正常的chao红,shen子站的还算稳。
“程思华,脱掉衣服。”
接下来便是那人一个口令,思一个动作。
“双tui分开,抬左手,腋下;抬右手,腋下。向左看,翻右耳后,向右看,翻左耳后。抬左tui,右tui,翻阴nang。转shen。”
“双tui分开,弯腰,屁gu抬起来,用力咳嗽。”
那人的声音始终平铺直叙,像一bu机qi,程思华的动作也熟练,没有丝毫恼怒抵chu2,一看就是zuo惯了的。胡飞也是见过世面的,此时仍有些惊诧。
程思华已经穿上衣服。那人让他背对着栅栏门从shen后的送饭口伸出双手,“我现在要给你dai拷,左手抓住上沿,”思左手边便抓住送饭口上沿,那人先将他右手手铐锁住,“好,放下左手,”再把左手锁住,打开牢门。
“不能小看了这帮狗娘养的,”把思从囚室里提出来,那人完成了任务,语气轻松了一些,见胡飞盯着思的脸,眼里似有不赞同,说dao,“什么样的武qi他们都能zuo出来,哪儿都能藏,腋下、耳后,用dan夹着,屁gu眼里,cao2!曾经有一哥们,抠下了一块床上的铁pi,磨的老尖,藏在屁gufeng里,出来就戳进保卫的眼睛里。”
胡飞看着思摇晃的shen子,脸上那不正常的chao红,证实了心里的怀疑,“他发烧了?你们居然这样刑求!”
那人白了他一眼,笑笑,一副五十步笑百步的讽意,“这里的人,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