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今儿是十几了？我这些天静得发慌，连日子都不记得了。」魏忠贤问。

二人连忙照，把那女孩按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同时手中的劲也更大，借机拼命感受那小小的，是多么地青涩稚。

愁。

客氏看看天色将晚，屋子里也有点暗了。便命人点亮了灯烛。亲手掌着，缓缓来至女孩子的前。

「放倒了她，我好好瞧瞧。」客氏吩咐。

那女孩吓住了，愣在当场说不出话。她一直以为，自己卖进来，就是活。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主子居然让她当众脱子。

「不，不行，这……这都是人。」女孩子带着哭腔哀求。

小张子赶忙一把扯下她衣服的一大角，团成一团，进了那小女孩的嘴巴里。如此一来，那孩子的上，便几乎赤了一半，出颤颤的，刚有些凸起的小房。她哭不出声，就只是眼泪一行行地倾泻，顺着下巴砸在地面上。客氏却一点儿也不可怜她。

较小的女孩哪里是两个阉人的对手，很快，她的手和脚就都动不得了。脏脏的衣襟在挣扎扭动中，也敞开了一个大口子，出一片泥污的肉。子也到底被那小宁子扒了下来，想闭紧两条，本能地遮掩那羞人的位，却被那宦官干巴巴的两手死撑着，本无法并拢。

其它那些小女孩一看，早吓得失魂落魄，躲在屋角里咬着手背偷哭。她们此刻都很庆幸，庆幸自己不是长得最好的那个。虽然可怜她，但她们除了这样看着，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客氏冷哼了一声，扭向门外说：「张子，宁子，进来，又来了个不服的。」

那女孩又哭又喊，一直苦苦哀求，但客氏早看惯了这些。况且最近的心绪不宁，她更想借着这个女孩子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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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张和姓宁的俩小宦官，便忙不迭地跑进来。他们一直都是伺候客氏的，这些年来，为客氏了多少孽，糟蹋了多少女孩子，他们自己也数不清了。

「就她。」客氏一指那女孩，一努嘴，张、宁二人便一起冲上去，一个从后面反压了胳膊，一个便急三火四地，拽那女孩的子。

他们跟魏忠贤都是一个病，就是那物报废了，心却生生地长出一个角来，恨不能刺穿天下所有的女子。因此一听主子召唤，乐颠颠地进来了。

客氏皱着眉，看着那女孩子死死地拽着腰不肯撒手，嫌弃地「啧」了两声。「跟你说话呢，怎么不听？」

「十七了。怎么，你有事？」客氏问。

小宁子老识途地，知客氏的心思。赶紧两手钳子一样地制住那两只仍在挣命的，瘦小的脚踝；同时又举得高高的，把那

「也好。到时候再说。眼前左右也是无事，咱们呢，也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客氏说完，从他大上站起来，扭扭地又走到那群女孩子面前。指着刚刚问话的那个小姑娘说：「你，子脱了我瞧瞧。」

她开始惊惧地大哭起来，满脸都是泪水。魏忠贤听了这声心烦的很，最近他听到猫叫声，都烦的不行。于是大声呵斥：「再哭，就了你的！快捂住她的嘴，你们都聋了？！」

「没什么。我琢磨着，明年开春，回老家一趟，拜拜祖宗。」魏忠贤用长长的指甲挠挠，惊觉自己这一刻竟那样想念故土。